一日霍晟带他和永安去郊外骑马,永安骑着小马还是有些害怕,嚷嚷着要霍晟抱他骑。
霍晟瞥了旁边的江扉一眼,才慢悠悠的说。
“永安,我的马上只做我的婆娘,你难道是想挨打吗?”
永安一听立马转移目标,朝着江扉撒娇说。
“江哥哥,那你带我骑马好不好,我自己怕。”
霍晟自己都还没和江扉共骑过,哪里容得了永安这个小孩子先占便宜,立马挤在江扉回答前扬起缰绳抽了永安的小马一下,沉着脸说。
“不许装可怜!”
受惊的小马哒哒的往前跑了,永安吓的拽着缰绳趴在马背上瑟瑟喊着“叔父救我”,旁边跟随的侍卫们立刻就追了过去。
江扉蹙着眉头,担心的夹紧了马肚子说。
“永安好像很害怕,我们快过去吧。”
侍卫们都被霍晟使个眼色过去跟着永安了,现在只有江扉和他同行,他抓紧二人独处的机会笑着说。
“那头小马性子温厚,又有那么多侍卫跟着他,永安没事的。况且我们要是一直溺爱着他的话,他永远也学不会骑马的,就让他自己溜达着吧。”
永安是霍晟的侄子,江扉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就和他慢慢的并行溜达着。
他想起来刚才霍晟说的话,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这马背上真的没有坐过人吗?在战场杀敌救别人的时候也没有吗?”
霍晟早就等着他问自己这个问题,闻言回答说。
“军营里的人都知道我的马背是不坐人的,若是在战场上救人,那我也是把他们拎起来扔到最近的兄弟马上。”
江扉笑了一下,说。
“你倒还真是怪,又不愿意成婚生子耽误人家年华,又给自己的马背留个女主人的位置。”
霍晟见他笑起来便心痒难耐,借着同他说话的机会扭头直直的盯着他,敛起了痞气笑意的神色正经到不行,漆黑的眼眸显得格外深沉。
“所以啊,要是能找个愿意随我一同去边关的就再好不过了。”
江扉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叹说。
“那你这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女子都娇软体弱,哪里会经得起这一路奔波和边关的严寒呢。”
霍晟原本没想露出心思,但这几日二人轻松的相处让他不禁生出了想要更进一步的心猿意马,于是眼眸里渐渐流露出了一丝克制不住的灼热。
他盯着江扉,开玩笑似的笑着说。
“也不是非女子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