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何砚直接给杜波了打通语音电话，一接通，杜波就说：“砚哥，有事？”
李何砚：“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
“你说。”
李何砚同杜波稍微提了几句，杜波没推拒，满口答应下来：“行啊，没问题。”
李何砚说：“只要那个论坛的地址就行。”
刚挂了电话，吕讯和大黑就推开宿舍门进来，李何砚抬眼看过去，吕迅调侃道：“李何砚，你这是什么，为女朋友出头吗？”
李何砚掐了烟：“怎么来了？”
吕讯：“看看你有什么要帮忙的，搞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吕讯想了想，说：“钟老师给你打电话了没？”
“打了。”
“说什么了，是不是没让你搞。”
“没。”
李何砚拉开椅子，又去做后续的收尾。
吕讯说：“这个论坛帖子，确定不会被屏蔽？”
“蛮试一试。”
李何砚处理完这些事情，就去找魏妤。当天舆论酵，被顶上热搜。下午的时候，清大的官网布了一则通知。
大意是针对近日网络平台上反映的郑某某相关问题，已经成立调查组进行核查，如果情况属实，将会做出严肃处理。
魏妤看着这条通知，长吁了口气。李何砚倒没有那么乐观，他凝视着魏妤的眼睛，微微皱眉：“想没想过你的处境，毕竟那个庄咏梅还是你的导师。”
魏妤在看到王雪的那个邮件时，就想过这个问题：“我想申请换导师。”
李何砚说：如果换不成呢？”
魏妤浅浅一笑：“那就退学。”
“真够干脆的。”李何砚扯了下嘴角，说，“你想换哪个老师？”
“传播学的蒋惠文老师。”
李何砚知道这个蒋惠文教授，她和钟教授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不过研究生想要换导师除了要经过原来导师的批准，也得经过导师的同意。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她？”
“明天吧。”
魏妤去找蒋惠文教授的那一天，蒋惠文好像一点也不意外，见到她来了，伸手指了指沙：“老钟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魏妤愣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