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忙不迭摇头,眼神瞪大到了极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要~”
眼睫都在颤,怯懦的样子,可怜死啦。
“不行的,祁薄,这是钻石,硬度很强,还这么……”
祁薄死死禁锢着宋玉薄如蝉翼的腰,有点类似在严刑逼供。
“是你主动想逃跑的吗?”
宋玉捉摸不透祁薄的心思,在想要不要揽下罪责。
他觉得,再怎么,祁薄应该都不会害他性命的吧?
祁薄眼神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宋玉雪白的肌肤上,又觉得宋玉被热水燥红的脸颊粉红得诱人。
他开始亲吻宋玉软嘟嘟的脸颊。
动作轻柔爱意,说话却让人脊背生寒。
“说话。”
“要是你是自己想跑的,你会被我折腾得很惨。”
宋玉咽了咽唾沫,身体都僵硬了。
“是……我哥,但你不要找他麻烦了,他已经要回国了,你把他送回国吧,我以后再也不跑了,这次是真的,求你了。”
热气喷洒在宋玉耳廓上,宋玉连呼吸都是战战兢兢的。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祁薄低劣一笑,幽森开口:“好,看来是又被男人蛊惑了。”
“怎么这么笨,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你哄走?”
“我对你这个总是会花言巧语的小骗子可太不放心了,还是把你关起来的好。”
“最好关在笼子里,让你这辈子都逃不了。”
宋玉眼睁睁见祁薄的变态值升到85。
他好想逃,却逃不掉。
祁薄说得不假,他被祁薄抱出浴室时,去了另外一间房,房间内的床完全不能称之为床。
金色的囚笼。
宋玉就知道,祁薄这次是来真的了。
……
宋玉昏了又醒,如此往复,已经不知道昼夜颠倒了好几天了。
再一次醒来时,他正抵在祁薄胸膛上。
“老公。”
嗓子那叫一个哑,都快报废了。
不仅嗓子,宋玉觉得他整个都要报废了。
祁薄睡眠浅,宋玉只叫了一声,人就醒了。
祁薄下意识去摸宋玉的脑袋,好在没烧,就是有点精气不足。
“饿了吗?”
宋玉没起身,轻轻点头,一动感觉腰都要断了。
祁薄起身下床,拉开了避光性极好的厚重窗帘。
阳光溢进屋内,刺伤了宋玉视线,他整个人翻面躲着。
空气内的呼吸清新了不少。
几天了,应该是三天了吧,他终于能清醒点了。
“我先去让人准备点吃的,等下回来给你上药。”
宋玉累得吱声儿都没力气,躺着生无可恋。
不敢反抗了,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
床很大,但因为金笼是有锁的,宋玉觉得纯金的也是束缚。
不过不知道祁薄是不是忘记了,没上锁欸。
他放着舒舒服服的床不睡,挪到了小沙上窝着。
这个纯金锻造的床起到一个什么作用呢?
装饰和恐吓。
只等祁薄回来后,宋玉又忙着往他的金笼笼里躲。
祁薄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进屋,场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