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警觉这里头有诈,眼睑一眯:“你是在考验我吗?给我设什么圈套?”
祁薄只含笑捋了一把宋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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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受了伤,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带着宋玉回了他的庄园。
不得不说,祁薄是有点审美的,大片花草开得娇艳,景色宜人,庄园是偏古朴的建筑,颇有上世纪贵族气。
祁薄得静养,但宋玉静不下来,庄子很大,宋玉撒丫子到处跑,给祁薄看得心痒。
跟从笼子里放出去的一样。
祁薄很忙,即便是在家养伤,也电话不断,宋玉洗完澡后出来,男人又在接打电话了。
宋玉坏心一起,爬到祁薄的身上,努力去堵住祁薄的嘴唇,不让祁薄说话,还啵啵出很大的声音。
随后,宋玉又低喃了一声:“老公,你怎么不行啊?”
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祁薄看着这只放肆的小狐狸,无辜中带着算计,他恨不得用手将宋玉的腰压垮。
宋玉挑衅的看了一眼祁薄,眼神里或多或少还带了嘲讽与挑逗。
男人最了解男人,所以祁薄眼底那滚烫的欲火星子都要给宋玉烫熟了。
只等电话挂断后,宋玉拔腿就跑,却被祁薄一个横扫,直接摔在了床上。
还没等爬起来,男人就压了上来。
“不行?”
祁薄噙着笑,眼神又冷又炙热,粗暴的扯了两下衬衣纽扣,脖子上青筋暴起,臂膀上的肌肉也逐渐鼓鼓囊囊。
侵略性太强,宋玉已经感觉到了凌虐。
“我俩之间,到底是谁不太行?”
宋玉双手交叉,挡在自己身前,立马拿出保命符:“你身体还没好,你想伤口撕裂吗?”
祁薄勾唇挑眉,正如禁欲老男人逐渐染上x欲,吊梢眉含情旖旎。
“撕裂了又怎么样?老婆都不满我没有伺候好他了,今晚上,豁出这条命我也奉陪到底。”
宋玉咽了咽唾沫,脑子里警铃大作。
祁薄这样,真有点崩坏的变态感觉了。
“这才多久,就想了,小色猫。”
宋玉被这句调情的话臊得面红耳赤,脖子都红透了:“我才不是色狼,你才是大sai迷,起开,我要睡觉了。”
“睡觉?你睡哪门子觉?你今晚能睡着,我喊你老公。”
祁薄攥起宋玉的手贴在他小腹处,宋玉被吓到了,缩又缩不回来,只得磕磕巴巴的装出一副替祁薄着想的模样。
“你疯了?你的伤还没好呢?”
祁薄神色藐视,说话让人惊骇到恐惧:“就你那点体力,。坏你,轻而易举。”
宋玉打了个寒颤,想着逃脱掉的可能性。
几乎为零。
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擦在薄嫩嫣红的嘴皮上,粗暴又恶劣。
“宝宝的嘴巴好会亲啊,不知道是不是也会其他的?”
“宝宝这么会勾引男人,想来一定是会的吧?”
“你还欠我四次,记得吧?”
……
宋玉晕乎乎的,耳边是男人放飞自我的恶语:“老公怎么又睡着了?可不能睡啊,还这么早。”
“小废物,残血也能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