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看着那质地精细的西装面料,再一看男人手腕上的贵重金属手表,加上能来到这儿的人,个个非富即贵。
有钱人的衣服,都是不能碰水的,稍有污渍,那一身衣服就要报废了。
宋玉知道自己犯了错,也想着弥补,脑子里猛地想到了祁薄衣柜里那些崭新得封印起来的西装。
骤然,男生灵光一闪。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宋玉回房间挑了一件黑色西装,祁薄穿过的和没穿过的放的位置不一样,他还对比了下身形。
宋玉拿着西装到餐厅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他只找到了先前递餐巾纸的服务员。
他同那人打探消息:“刚刚那个人呢?”
服务员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暴露客人的隐私。
可这些都不好得罪。
纠结过后才指了个方位:“在那个包厢,但那位客人现在在用餐,您还是别去打搅了吧?”
宋玉欣然应下,却小心拿着西装盒到了包厢外。
服务员推着小餐车去上菜时,厉砚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外鬼鬼祟祟的男生。
虽然男生躲得快,但他还是看见了。
他总觉得对那个男生有莫名的亲近感,来自血液里的感觉。
“进来。”
低沉的嗓音一开口后,宋玉就知道那人在叫自己了。
他亦步亦趋的进入偌大包厢,脸上带着讨好的歉意。
宋玉模样本就生得好,笑起来更是招人。
厉砚对这个冒失鬼倒也没太大的责怪,宋玉站到他面前时,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跟献宝一样。
“赔你的。”
他现在没钱,偷摸一件祁薄的西装赔偿给人,虽然有点跟做贼一样,但他跟祁薄应该……不需要分那么清吧?
厉砚喝了一口清茶,虚虚瞥了眼宋玉手里的西装,做工瞧着倒是定制的,不便宜。
“不用。”
被拒绝的宋玉确实有点失落,但想想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现在确实贫穷,之前的东西被祁薄收走了,他现在吃穿都是祁薄的,只有个电话。
当然,也不能找宋家拿钱了。
宋玉不气馁:“那我请你吃饭吧。”
指着刚才厉砚点的餐冲服务员道:“这些都算在我——”
“算是顶楼那位身上。”
宋玉转身后,又迎上厉砚凌厉审视的目光。
宋玉一下就知道厉砚想的什么了。
包养,小情人,贪慕虚荣。
对此,宋玉也没过多解释。
厉砚却猛地想到一事:“顶楼?是姓祁吗?”
宋玉乍然惊呼:“你怎么知道的?”
刚一问完,宋玉就回想起祁薄昨晚上的异常反应。
若是认识,两人见面也没打招呼,说不认识,祁薄又那副死样子。
厉砚想到他得到的消息,这条船就是祁家的,他也就随口一问,毕竟总统套房给别的客人,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这下,厉砚来了兴致:“听说过,就是不知道是祁家哪一位?”
“叫祁薄。”
这才一会儿功夫,宋玉就把祁薄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