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冠上‘肾虚’和要求‘节制’的祁薄也没有动怒,嘴角勾起凶险的弧度。
宋玉瞬间觉得头皮麻,想逃却逃不掉,他的腰被祁薄死死卡着。
“你倒是年轻,不经玩儿啊~”
轻挑得不再有一分高岭之花的风骨,反倒是极尽嘲讽。
“你——”
“而且,我还现了一件你骗我的事儿,你说,我该怎么跟你算账呢?”
看祁薄那神色,俨然是要跟宋玉好好算算账的模样。
宋玉好想当缩头乌龟啊,想将脑袋和四肢缩到他坚硬的保护壳里。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骗祁薄了,又或者,他说的话违心的居多,自己都记不得了。
宋玉:“什么?”
反正看祁薄这样子,是要跟他转账了,我逃不掉了。
祁薄:“不是说十八岁吗?我查你资料的时候,现你在宋家待了二十年,谎报年龄是几个意思?”
被祁薄那蛇类双眸冷眼一瞧,宋玉顿时鸡皮疙瘩起了全身。
宋玉眼神闪躲不急,硬着头皮解释:“我就是……,想着年龄小点,你能……看在我少不经事的份儿上,打我摔我的时候,不要下那么重的手,毕竟……”
“我还得长身体。”
祁薄饶有兴致:“我什么时候打你摔你了?”
而后,又贴在宋玉的耳边,轻声呢喃:“我睡你的时候,倒是轻了,你说,我现在知道了,要不要不收敛?”
“不行!”
宋玉红着眼怒气冲天:“你还没有收敛?我每次都感觉要死了,我都晕了,你还是那么凶,你哪儿收敛了?”
祁薄也不同宋玉逞口舌之快:“等下你就知道了。”
撩开宋玉的衣服下摆,一个眼神,宋玉就不情不愿的自己攥着了。
宋玉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勒痕,又是一阵儿咕哝:“你看,都给我弄红了!”
祁薄哪知道自己不过是抱着宋玉的腰走了一会儿,宋玉白生生的肚皮上就有青痕了。
太娇嫩了。
性感得色气,小肚脐也是,好想亲。
祁薄觉得宋玉还真没骂错,他自己就是个变态。
“那给你揉揉?”
“才不要。”
祁薄总觉得宋玉说每句话都是在娇嗔,可事实上,人压根儿没蓄意撒娇,都是正常的行为和动作。
游轮行驶得稳,但无奈宋玉颠簸,感觉都要吐了。
一番情事后,宋玉也稀里糊涂睡过去了,醒来时是在床上。
床很舒服,又大又软,空调也很舒服,加上身体软了,他都不想起了。
但体力消耗过大,宋玉又渴又饿,也不知道厚重窗帘外是白天还是黑夜。
“祁薄,祁薄……”
真跟捏着嗓子一样,又哑又破。
男人又换上了他的黑衬衣,清冷中带着杀伐,感觉脖子以下全是腿。
祁薄喂他喝了点水,又给他抹了唇上多余的水迹。
“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送上来?”
宋玉自然不想当一直被囚禁的金丝雀,这么大的游艇,感觉就是个娱乐城,他自然得去消遣消遣。
“出去吃。”
祁薄见宋玉那满脸媚态,走出去别人一定知道这是被情事滋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