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狂妄且阔绰,宋玉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被抓回去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指定是生不如死了。
祁薄见人消停得没吱声儿了,以为人睡着了,哪知却听见了轻微的鼻音呼吸。
不会哭了吧?
旷野的晚风夹杂着热气,明月倒是皎洁,即便不用打手电,就能看清道路。
祁薄扛着宋玉走了好一阵儿,手从宋玉的后腰稍微移了点位置,不知何时已经是扣着宋玉的屁股了。
圆润饱满,跟棉花一样,祁薄一只手都还握不住一瓣儿。
手掌覆盖在那浑圆之处,祁薄头一次心生旖旎,有了手痒的冲动。
当然,他也付诸行动了。
只是没太明显的变态,只轻轻捏了两下。
可一两下,于他而言,又是食髓知味。
好软,怎么能这么软,跟他的性子一样。
真的很能让人体内的暴虐因子狂涨,滋生出无尽的欺凌之意,想要让人真哭哭啼啼的啜泣,却又只能搂着他的脖子无助依附。
他脑子里恶劣的心思不仅仅局限于揉搓玩弄,他还想拍打。
最好拍打得红肿得烂熟。
这么娇弱贵气的小公子,一定会哭的吧?
届时,一定会噙着泪回头求他,表情屈辱且凄惨。
就好似那娇嫩洁白的花,被人碾碎在手中。
宋玉对祁薄的心理活动无从察觉,只能在脑子里同一一抱怨。
【宋玉:没跑掉。】呜呜呜……
【11:害,你跑得太慢了,而且……】
【宋玉:而且什么?】
11:而且有内鬼!
宋玉被祁薄带回去的时候,周易韩正在厂房门口叉腰矗立着,旁边还有两人。
周易韩笑得邪狞,像是一条游滑的毒蛇,让宋玉在这儿炎炎夏日,顿觉遍体生寒,脊骨都在瑟缩。
他会被狠狠报复的,他知道。
周易韩笑语:“回来了?”
宋玉知道,这是在对自己说,他被周易韩盯上了。
祁薄将他放下来时,宋玉下意识往祁薄身后躲。
可一想想,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心霎时拔凉拔凉的。
就在周易韩朝他走来时,宋玉身体都僵了,哪知后颈突然贴上一只宽大且滚烫的手,将他掳带着往里走。
宋玉先是趔趄,而后稳住脚步才随着祁薄往里走。
宋玉看见了被捆绑后随意仍在地上的许随之,捆得那叫一个严实,只能侧身匍匐在地。
许随之灰头土脸的,身上的西装都起了褶皱,一双眼睛灰蒙蒙的,对上宋玉后,竟有几分怨恨。
周易韩拖着废弃的木椅走过来,凳角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你说说你们,大晚上的,折腾什么?”
宋玉看许随之那模样,应该没有被打,只是在地上蹭了点灰。
还好。
许随之见坐在自己面前的周易韩,也知这人的可怕之处,扯着嗓子喊叫:“不是我要跑的,是他偏要带着我跑的。”
难以置信的膛目结舌,没有想到许随之能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