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快。”
“也没那么饥不择食！”
宋玉未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眼神里闪着清澈的愚蠢：“酒店的呢?”
顾淮栾记忆力不大行，一时间没回忆起：“什么酒店?”
宋玉憋红着脸：“1v2。”
经过宋玉的提醒，顾淮栾倒是回想到了曾经干的那些蠢事儿，对宋玉的愧疚也愈深了一分。
淡薄言语中透着疏冷：“没做。”
宋玉用手指摩挲了两下下颌，若有所思：“难怪。”
“难怪什么?”
宋玉：“难怪你之后都没那么短时间过了！”
顾淮栾：“……”
“也难怪你技术那么差，跟个未开智的野兽一样，只有感情，而毫无技术。”原来他是顾淮栾的第一个。
顾淮栾：“……”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也开始催促宋玉：“不是要去找顾郇吗?”
送走了宋玉，顾淮栾立刻投入了紧锣密鼓的学习热潮中。
-
顾郇出国一趟，给宋玉带了好多东西，国外的甜点巧克力玩具应有尽有，好几大袋。
虽然很多东西顾淮栾都给他准备得还好些，但意义不一样。
两人选了一家餐厅吃晚饭，宋玉跟顾郇聊起了公司的事儿。
“你这次接了几个大的合作单，你爷爷应该会把公司全权交给你爸和你了吧?恭喜你呀。”
男生笑起来尖尖的虎牙外露，元气满满，又甜，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嗯，爷爷已经准备全盘转移他手中的股份给我了。”
顾郇这次回来，完全没有被喜悦渲染，反倒是一脸情绪低迷。
“你以后还会去我公司上班吗?”
宋玉怔了会儿：“会呀。”
顾郇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容：“小鱼……”
却在男生看向他的时候欲言又止。
他想要告诉宋玉，顾淮栾配不上宋玉，但自己又不可能和宋玉在一起。
一是顾淮栾绝对不允许，二是他们是朋友，一辈子的那种。
“我们会永远好的是不是?你说你跟我是天下第一好。”
宋玉觉得顾郇也变幼稚了，不过他也不觉得违和。
“我和顾郇是天下第一好。”
听见这句话，顾郇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关掉了手中的录音。
即便不是男朋友又怎么样，在宋玉心中，自己永远比顾淮栾重要。
光这一点，就是他永远在顾淮栾面前炫耀的资本。
顾郇即刻给宋玉夹菜，笑容可掬：“多吃点。”
转头给顾淮栾了消息。
属于他和顾淮栾之间的明争暗斗永远不会落幕，即便是朋友和男朋友！
而他永远占据上风就够了！
收到录音的顾淮栾手上的劲儿恨不得捏碎手机，等到警报器响起时，才渐渐松了力气。
“好又怎么样?又不能好到和他一起睡觉?”
枕边风，没听说过?
当天晚上，宋玉就被顾淮栾拖上了床，按压着人，一阵踉踉跄跄。
“说，现在是谁在睡你?”
“谁是你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