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顺着顾淮栾的视线往后望去，窗上的字还若隐若现。
顾淮栾遒劲有力的手指点了点窗户上的字，念了出来：“顾淮栾，变态。”
嘶——
宋玉立刻伸手去擦，一下就抹花了，不过他也知道，不过是无济于事的自欺欺人而已。
他深知，认错是唯一活命的机会：“我错了顾总，您原谅我吧?”
宋玉屈辱的看着面前健硕结实的男人，顾淮栾还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就是蓬勃的荷尔蒙气息。
只需要他一眼，自己就无处遁形。
顾淮栾：“原谅?骂得不是挺起劲儿的吗?”
宋玉看了眼往下滑落的被子，又看了眼窗外。
虽然有雾气，但也不至于什么也看不清，朦胧之间，要是有人从楼下经过，也是能看清楼上窗边场景的。
“你放我下去！”
底气明显不足，凶不起来一点，更像是在求饶。
果然，下一句就是。
“我再也不敢了！”
宋玉又怎么会不知道顾淮栾是故意不让他下去的。
他想要羞辱自己。
“我会被人看见的，顾淮、顾总，有什么话我们下去再说好嘛?”
想要伸手推一推人，又想到了顾淮栾不喜欢有人随意碰他。
顾淮栾：“看见了又怎么样?”
平淡的询问，漠不关心，对宋玉来说，是恶语相向。
宋玉双眼噙着热泪，原先就哭得微红肿胀的眼圈，更是和面馒头一样。
“真的会被人看见的，我不要。”
宋玉苦苦哀求：“放我下去～”
能不能给他留一点羞耻心?
顾淮栾的手渐渐收拢距离，触碰上宋玉的薄如蝉翼的直角肩。
只一碰到那滑腻的肌肤，宋玉立刻抖得厉害。
他吓坏了，因为顾淮栾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放到了顾淮栾身上。
宋玉摇着脑袋微弱抗拒，水珠凝聚的眼中都快要甩出泪来了，手也抽不回。
“不，你之前说好的，等我好，顾总，我真的……”
宋玉抽噎得崩溃，他真的怕极了和顾淮栾。
顾淮栾身体不受控制，因为脑子也不知被什么麻痹了，俯身弯腰，吻掉了宋玉眼角的泪。
泪水在舌尖蔓延开来，咸的，还有点苦涩，尾调倒是有一丝甜。
宋玉又拒绝，哭得嗡嗡的：“不。”
“那换一换。”
直到顾淮栾的手刚一碰到他的腰后，宋玉又惊慌失措：“不，不换。”
顾淮栾冷冽一声：“晚了。”
宋玉被顾淮栾追击得后脑勺抵在了窗上，刚一偏头，下颌就一阵钝痛，脑袋也被掰了回去。
顾淮栾强势让宋玉与他有视线交流，男生眼瞳都在缩颤，胆怯的咬着唇，哭得鼻尖也红了。
“你别这样～”
顾淮栾早就盯上了宋玉那软嫩可口的樱桃唇了，触感一绝，软乎乎的，嘴里还甜甜的。
他先是在宋玉白嫩的脸颊上狠啄了一口，跟吃果冻一样，疼得宋玉都快跳脚，想远离又怕顾淮栾咬他。
他还不想破相。
宋玉直接勾着人的脖子讨饶：“顾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