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唇，道：&1dquo;对不起，惹你生气了。”
有些女孩子天生长了一张无害的人，清纯甜美惹人怜爱。
宋悠然就是如此。
看着毫无攻击性，同为女人，都会激起对她的保护欲。
柔弱的皮囊，狼子的野心。
林曼歌收回视线不去看她，侧眸的那刻，目光却无意间瞥到了她右手虎口处的伤，刺眼的血红突兀又醒目。
&1dquo;你煮面把手烫伤了？”
&1dquo;&he11ip;&he11ip;嗯。”
&1dquo;我看看。”
闻言，宋悠然眸光亮了亮。她连忙蹲下身，把手里的乌冬面端放在旁侧的矮桌上，随后慢慢伸出右手，伸到林曼歌眼前。
看得出是烫伤了。
但是，伤口好像被什么抓破，溃烂。
林曼歌抬眸看她，&1dquo;药箱在哪？我帮你擦点药。”
&1dquo;在客厅。”
&1dquo;我下去拿。”
&1dquo;嗯。”宋悠然点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女人眼眸染上一层浅浅的笑意。她不禁握了握自己的手，仿佛被烫伤是件幸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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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歌折返房间，手里提着药箱。
地毯旁的落地灯开着。
她悉心地帮宋悠然处理伤口，用棉签蘸上药膏，涂抹在口子上。林曼歌一边涂，一边说：&1dquo;如果我愿意跟你待在这里，你明天会把催眠取消么？”
宋悠然摇头：&1dquo;不会的，因为你一直在骗我，你并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也不会陪我留在这里和外婆相处。你爱盛奚，喜欢程七月，喜欢榕城。”
林曼歌：&1dquo;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宋悠然还是摇头：&1dquo;不知道，但是我不喜欢男人，女人也不怎么喜欢。我什么都不喜欢，只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澳洲，只想让你对我一个人好。”
林曼歌没抬头，拿着棉签的手稍稍紧了紧。
这确实是疯子。
女疯子。
不过，如果她不这么执拗地坚持要给林曼歌催眠，林曼歌还是想拉她一把的。宋悠然对她的好不是假的，林曼歌真切地体会着。
林曼歌试图引导她：&1dquo;这样说来，你还挺在乎我。”
宋悠然本能想靠近她，想起她的排斥，她又停了动作，&1dquo;嗯，在这个世界上，我在乎的人就只有你和外婆。”
&1dquo;那如果我伤心，你会高兴吗？”
&1dquo;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