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这个样子，又有什么好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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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年不记得自己如何入睡，又或者根本没睡。
清晨，疲惫不堪的他沿着旋转楼梯往下，刚走两步就被迫定在了原位，视线定格在翻看报纸的男人身上。
谢璟辰仍旧保持成功人士的深沉严谨，表情严肃，衣着得体，与昨晚的疯魔大相径庭。
谢璟辰和他对视，“愣着干什么？”
宋希年回神，当做什么都没生过，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递过一个片吐司给谢璟辰。
“什么时候回来的。”谢璟辰的口气像是苛责。
“凌晨两点十七分。”宋希年刻意强调时间，“小叔叔不知道么？”
“不知道。”谢璟辰面无表情。
“哦，你当时在干什么，连我回来都没现？”
谢璟辰的眼神带着压迫和攻击性，“作为一个凌晨两点才回家的人，有什么权利质问？”
宋希年被噎住，出于心虚，他不敢顶嘴。
谢璟辰起身离开，宋希年还是没能控制住，“你不想我出去玩吗？那我搬去你房间住，以后绝对不在凌晨乱跑。”
带着极强目的性的口吻，谢璟辰不可能听不懂。
可现实是，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枉费心机，谢璟辰把他当空气，连回应都不给。
宋希年却像得了失心疯，连续一周内，他每天都在凌晨两点惊醒，偷偷来到谢璟辰的书房。
但惊悚的画面没再出现，那个时间的谢璟辰，不是睡觉就是在认真工作。
宋希年开始怀疑，也许那天只是做梦，一切都是自己的虚构和臆想。
他开始昼伏夜出，光顾各种各样的声色场所，只有谢璟辰能看到的朋友圈，他承认这种方法很低劣，可他想得到关注，想让谢璟辰领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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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酒吧，嘈杂的音乐和刺目的灯光却是这里的风景线。
霍远把宋希年拉到卫生间，鬼鬼祟祟道：“年哥，你现了没有？”
“什么？”略微安静的环境，终于换来他的片刻清净。
“已经三天了，咱们换了三家店，那人一直在。”霍城打了个冷颤，“咱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宋希年揉了揉额头，不以为然，“可能只是凑巧，别多想。”
“那人绝对有问题。”霍远掏出手机，“不行，我还是报警吧。”
“警察那么忙，别捣乱。”宋希年夺过他的手机，“走吧，回家。”
“哎？今天不通宵了？”
“不了。”
早在几天前，宋希年就现了那个跟踪他的男人，很明显，那是谢璟辰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