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皱了皱眉,拎着啤酒瓶放在离戚年最远的李越面前。
&1dquo;我一下飞机就过来,可不是来看你怎么把自己灌醉的。”刘夏用筷子夹了一口烤鱼,眯细了眼看她:&1dquo;你说这段时间都不去实验室了对不对?”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he11ip;&he11ip;
戚年神色悲痛。
她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1dquo;做得好。”刘夏用竹签指了指她面前的辣椒:&1dquo;这种东西刚入口是鲜,可辣到无法承受的时候你就想着不停地喝水降降温&he11ip;&he11ip;”
戚年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1dquo;也就是说,”刘夏喝了口水,眉眼轻挑:&1dquo;实验室不去了也好,最近少出现在纪老师面前,起码要让他察觉,你是存在过,甚至介入他生活的。”
戚年已经从似懂非懂进化到一头雾水:&1dquo;不在他面前晃,怎么怒刷存在感?”
刘夏冷笑一声,摆出冷艳御姐范:&1dquo;你当我是死的吗?”
李越在旁边无奈得直摇头。
戚年咬着手指就差哭了:&1dquo;说简单一点&he11ip;&he11ip;我听不懂。”
刘夏不慌不忙地咬了口里脊rou,又灌了口红牛,这才慢条斯理道:&1dquo;撩拨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就是你不经意地撩一撩拨一拨,他就神魂颠倒&he11ip;&he11ip;每天怒刷存在感刷出个熟悉度足够了,接下来,该拨net心了&he11ip;&he11ip;”
戚年依旧是一脸&1dquo;夏夏你在说什么我还是听不懂啊”的表qíng。
刘夏:&1dquo;&he11ip;&he11ip;”
虽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但二十多年的默契还是让这场灵魂的jiao流圆满落幕。
戚年目送着李越和刘夏离开,士气高涨地打包了没吃完的烧烤回了家。
坐到电脑前,铺开画纸,郑重地用签字写下四个大字——按兵不动。
——
纪言信销假来上课,刚泡上茶,隔壁的沈教授就闻着茶香寻了过来:&1dquo;我说呢&he11ip;&he11ip;感冒好了?”
纪言信靠着书柜,形容懒散。手里端着透明的塑料杯,刚泡上热水,杯口氤氲的雾气冉冉而升,模糊了他清隽的侧脸。
听见声音,他转头,微微颔:&1dquo;沈叔。”
&1dquo;脸色看着还是不好。”沈教授摇摇头,寻了把椅子径直坐下:&1dquo;怎么不好好休息两天,这么急着回来?”
&1dquo;不放心。”纪言信垂眼,目光从书柜上扫过,不一会就拎了两本书出来。
沈教授随意地瞄了眼书脊,眉一挑,兴致颇高:&1dquo;这两本初级的书,是不是借给那个古代文学专业的戚丫头?”
纪言信捏着书脊的手一顿,僵硬地看着这两本书片刻,倏然一哂,摇了摇头:&1dquo;我是烧糊涂了&he11ip;&he11ip;”
她前天跟他说过,不来了。
那自然,也不学了。
纪言信面无波澜地把书放回原处,捧着茶杯,静静地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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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几天,戚年的小天使们按捺不住了。
被置顶的那条微博评论数量不断攀升,七崽的后援菌七熊刚上微博就被私信,艾特炸了个头昏眼花。连带着七崽偶尔有过互动的几位画手,都不免被波及。
她的微博刮起这阵&1dquo;七崽去哪了”的风时,戚年正在专业课上一脸认真地&he11ip;&he11ip;出神。
五天了&he11ip;&he11ip;
第五天了!
她已经有五天没有见到纪言信了!
不用再在生化课和专业课两头奔波,戚年就闲了下来。
往常她总在赶稿的时候抱怨时间不够用,她一个拖延症冷却时间三小时&he11ip;&he11ip;通常画完稿都深更半夜,困得只想把自己往netg上一丢不省人事。
可真的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她却没了追剧的兴致,也没了追文的热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