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吓了一跳,好像从天而降的磐石将她生生砸中,脑子懵晕眩,她只低头看了一眼他黑色丛林间的青紫巨shou,脸色不由白难看:&1dquo;你、你不许进来!”
薄槿晏宠溺的含住她的嘴唇,含糊低语:&1dquo;不老实,这时候还撒谎。”
夏眠只感觉到自己被他环住腰身轻轻提起,然后便是沉沉下坐,毫无预警的将他一点点吞没,因为他之前的细心开拓,进入的很顺利,沾染着她的湿意几乎尽根没入。
夏眠瞪着眼,和他四目相接。
&1dquo;老实了?”薄槿晏咬了咬她的下唇,声音低哑,握着她的腰就用力顶了起来。
夏眠闷闷的低喘一声,白净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抵在地毯上,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他轻易托起,再死死按下去。
夏眠承受着他的qiang悍侵入,身体酸胀难堪,腿根湿泞一片,静谧的室内只剩下清脆的撞击声和黏腻粘连的水渍声。
她被顶的额角都渗出了薄汗,一头黑散在颊边,薄槿晏捧着她的脸动qíng的亲吻,舌尖舔-舐着她细腻的肌理:&1dquo;抱着我。”
夏眠茫然的看着他,恍惚间又忆起曾经的无数场欢-爱。
他也曾是这般温柔细致,也曾如此专注深qíng。
此刻好像什么都不曾更改,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她慢慢伸手勾住他的颈项,哀伤的注视着他暗沉的眼底:&1dquo;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薄槿晏和她对视着,双臂勒得她更紧,似乎想将她完全镶嵌进身体里一样。他不回答,夏眠也闭嘴不再追问,谁都说他个xing太冷清,可是夏眠从没这种感觉。
他对着她还是会喜会怒,会露出好看让人眩晕的微笑,会因为吃醋耍小xing子,他在她面前,还是个活生生有血有rou的正常人。
他从没骗过她,唯一的一次,就骗了她六年。
这场欢爱持续得太久,他不停变换姿势,在她身体里缓慢研磨。从沙到地毯,再到书桌,夏眠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轻声喘息:&1dquo;你有完没完,想弄死我吗?”
薄槿晏俯身吻着她的脊背,在后面撞得兴起,伸手抓住她挤压在桌面上的白嫩把玩起来,低声哄她:&1dquo;再做一次,我快点。”
夏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布满细汗,待感觉到他进出的更加凶狠时,她蓦地撑着桌岩起身,急促道:&1dquo;别在里面&he11ip;&he11ip;”
他却好像是故意的,热烫的洒在她最深处,颤栗着和她彻底融为一体,夏眠腿根湿淋淋的,等他离开后就想往卫生间跑。
薄槿晏抱住她,将她汨出的汗意轻轻舔-舐掉,捏住她的下颚对上自己的深沉的视线:&1dquo;生个孩子吧?我很喜欢那小家伙。”
夏眠复杂的看着他,最后扭头嗤道:&1dquo;我凭什么听你的。”
薄槿晏分开她的双腿,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夏眠急忙盘住他结实的腰际,只听他笃定道:&1dquo;你只能生我的孩子。”
夏眠被他抱去冲洗,他一整晚都赖在她公寓不走,夏眠想出去买事后药都没机会,晚上更是被他qiang横的压在netg上一起入睡。
索xing他知道节制,没有再qiang迫她,可是夏眠还是太累,躺在netg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甚至连缠绕多年的噩梦都没再滋扰她。
男人熟悉的气息,qiang劲有力的怀抱,这一切都让她沉沉入睡,酣甜一夜。
***
泳儿早上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夏眠,一直没有人接,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想到之前的绑架案和那疯狂的变态粉丝,不由心内大惊,喊了关迟一起就往夏眠家跑。
两人忧心忡忡的焦急样子,却在门打开后瞬间凝滞。
薄槿晏裹着浴巾,赤-1uo的上身肌rou分明,黑濡湿更衬得他五官俊朗,他站在门内和他们无声对视着,眸光沉敛。
泳儿和关迟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he11ip;&he11ip;泳儿还傻乎乎的又确定了一眼门牌号。
薄槿晏礼貌颔,侧身往里走,留下一句暧昧的回应:&1dquo;她还在睡。”
夏眠看到泳儿和关迟时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袍,胸前斑斑点点的痕迹还是被泳儿敏锐的捕捉懂啊了,她几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下意识看了眼薄槿晏,小声斥道:&1dquo;你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又被那变态绑架了!”
夏眠忍笑看了眼薄槿晏,薄槿晏墨色的浓眉深深蹙起,表qíng有点冷。
夏眠怕他又作出什么惊人举动,把他赶去房间换衣服。
泳儿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脑海中瞬间浮现男人的名字,惊愕的半天才问出一句话:&1dquo;他他他不是薄槿晏?”
夏眠给他们倒了水,坐在对面尴尬的点了点头。
关迟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卧室的方向。
泳儿则是半天没能消化这讯息,吞了口口水压低声音道:&1dquo;夏眠你疯了,他是石唯一的未婚夫,你是嫌石唯一针对你的还不够吗?”
夏眠脸色微沉,刚想回答时薄槿晏却走了出来,他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派人前的清冷模样。泳儿和关迟始终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理解眼前的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