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的皮肤完全红了。
他只瞥了一眼,就放下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
盛绪还在玄关站着,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迈步进去,脚跟抬起半截,又压了回去。
他皱皱眉,以前虞文知没这么跟他说过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虞文知终于又开口,依旧淡淡的,嗓音里没有喜怒:“靠墙边站。”
盛绪肌肉又是一僵。
他深吸口气,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撕掉唇上干裂的皮。
几秒后,他艰难地迈步到了墙边。
虞文知却已经专心看起电脑了,而且是今天这场比赛的回放。
盛绪在墙边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小腿有些酸,他又没脸动弹,只好硬挺着,一动不动。
正这时,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虞文知虞文知,在吗?有空吗?聊聊吗?”
是喻泛清亮揶揄的声音。
虞文知抬起眼,似乎对喻泛的到访并不意外,他起身略过盛绪,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喻泛和晏汀予。
虞文知微笑:“来了。”
喻泛挑挑眉:“你都不惊讶啊,你猜到我们要来?”
靠,这是什么七窍玲珑心!
虞文知笑而不语。
晏汀予似乎也不意外虞文知知道他们要来,他拍了下喻泛的腰,对虞文知说:“方便进去说吗?”
盛绪听闻,神经都绷紧了。
虞文知让开一条路:“晏神的话,应该会忍到明天来问我,但是喻神你应该忍不住。”
喻泛笑嘻嘻:“啧你好了解我啊,其实我还想了个办法安慰你来着。”
虞文知:“不至于。”
虞文知带晏汀予和喻泛进去,喻泛自然也看到了站在一边的盛绪。
但他们都在客厅办公桌前坐下了,盛绪却还在那里站着。
盛绪拳头都攥紧了,眼神也忐忑期待地望着虞文知,可虞文知没话,他脑中激烈挣扎后,还是没敢动。
喻泛诧异地回头看盛绪:“你在那儿干嘛呢?”
盛绪扭过头,掩耳盗铃,不去看喻泛。
喻泛张了张嘴:“你不会在罚站吧?”
盛绪听到‘罚站’两个字,瞬间面红耳赤。
他自暴自弃地抓起队服外套的帽子,扣在了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