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俱乐部已经是中午。
喻泛刚踏进俱乐部大门,一个黄绿色子弹头就朝他冲了过来。
喻泛一偏头,任由鹦鹉急刹车落在他肩膀上。
“啾啾啾!”鹦鹉用力抓紧他的肩头,还不解气地狠挠了几下,把喻泛的T恤勾出线头。
它的脑子还没有办法理解主人出门工作,喻泛和晏汀予这么多天不见,它气的要命。
但好在俱乐部其他人它也渐渐熟了,所以有那些人陪着,鹦鹉也不会感到孤独。
喻泛抬手摸了下鹦鹉的脑袋,笑嘻嘻逗他:“叫爸爸。”
“啾啾?”
这鹦鹉学得快忘得也快,几天没人跟它重复这些词,它就不会说了。
喻泛只好一边拖着行李上楼,一边教它:“爸爸。”
“啾。”
“爸爸。”
“啾。”
“爸爸爸爸爸爸。。。。。。”
“啾€€€€”
晏汀予:“。。。。。。”
他跟喻泛一路上楼,也听了一路。
某些特定场景听还挺带感的,青天白日衣冠整齐的,不太喜欢这个身份。
喻泛带着鹦鹉进了屋。
这些天没回来,房间有股沉闷的木头香。
喻泛径直走到小阳台,把推拉门开了条缝。
他一眼瞥到自己常趴着的那个位置,五年多了,黑色的栏杆都被他压出带着光泽的亮色。
他不知道有多少烟灰掉落在角落的位置,再被他用湿纸巾包起来扔掉。
但现在,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来吸烟了。
一开始挺难熬,他想抽就狂吃奶枣,忍过一周就好多了,再加上训练比赛忙,以及有晏汀予盯着,他就想不起抽了。
他都忘记当初教他抽烟的人是谁了。
但他可能会一直记住,教他戒烟的人是谁。
鹦鹉在喻泛耳朵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扑扇翅膀,飞到落地镜面前,腆着肚子,转了一圈。
“啾啾!”它回头看喻泛和晏汀予。
喻泛站在阳台边,目光看向它的肚子,这才现,绒毛已经彻底长好了,再也看不见皮肤了。
它现在毛色鲜艳有光泽,体型也变得比以前大了,让人根本想象不出它刚来dTg时落魄成什么样。
喻泛惊喜之余,一把抓住晏汀予的手:“晏汀予,大鹏肚子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