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为了保住性命,然后是€€为了享受荣华。
燕知微当年对燕王殿下用了太多心思€€,钓天€€家君子€€失控,给失路之人家乡,营造出€€近乎幻梦的暧昧迷离。
他早就明牌,就是€€钓他,引诱他,让他疯狂。天€€潢贵胄,看似是€€猎人,实则最适合当他的猎物。
如今,他遭受如此猛烈的反噬,逃不掉皇权的捕获,不得不为宠妃,皆是€€当初的因果。
“但是€€……纵有过错,死不悔改。”
燕知微吻上他后心处一道淡色的伤疤,他不觉当初几乎贯穿这具肉体€€的伤疤狰狞,这是€€皇帝纵横捭阖,血战黄沙的勋章。
燕知微眼眸朦胧,凝视着侧头看他的男人,近乎迷离道:“陛下真美,臣……”
楚明€€眼睛里已经黑透了,他赤着强劲的上身€€,玄色衣衫松散,一扯就能落地。他身€€躯本就流畅完美,又€€被他逐一吻遍,实在€€被撩的太过火。
他们竟是€€此时€€还€€以君臣相称,却极尽荒唐悖乱。
帝王漫不经心地把长从后背撩到前方,挡住锁骨。
他的肩膀向后舒展时€€,脊骨那一道美人沟,更是€€在€€晨光下泛着皎白光泽。致命的诱惑。
“朕的好燕相,若是€€迷恋朕,应该如何伺候?”
“当然是€€,听凭陛下吩咐。”燕知微轻轻舐过指尖,红唇湿润,眼眸潋滟。无€€言的暗示。
楚明€€一笑,反手捞住伏在€€他背上的紫衣美人,扯到身€€前。他们身€€体€€交叠,拥抱着向下倒去。
火。大火。什么在€€荒野燎原。
不知过去多久,楚明€€伸出€€五指,攥住燕知微丝绸的紫衣,将其揉皱,沙哑着嗓音问他,“还€€记得那道伤吗?”
“记得。”燕知微有些恼地阖着眼睛,眼睫颤着,委委屈屈道,“臣不想提。”
“……朕最接近死亡的时€€候,应当是€€在€€荆州城外……”楚明€€平息了略显紊乱的喘,才绵长吐息,似乎是€€在€€潮水中思€€及过去。
方才,他被小€€燕如羽毛的吻,亲的早已愈合的伤口微微痒,好似还€€有刀刃穿体€€的幻痛。
燕知微恼了,咬他的锁骨,道,“知微不美吗,不好看吗?偏偏提这些……煞风景,陛下好坏。”
“……好好好,不提。”
小€€燕若是€€起疯来,楚明€€可受不住,嘶了一声,无€€奈笑道。
燕知微咬着唇,半晌,又€€问他,道:“您怎么想起这些了?”
“伤口有点疼。”楚明€€凑过去,高挺的鼻尖和他相碰,鼻息也交融。
燕知微闻言,顿时€€紧张起来,猛然凑过去,道:“已经愈合多年了,陛下觉得不舒服?”
谁料到,楚明€€是€€促狭他,道:“知微再亲两下,就不疼了。”
“您又€€骗我。”
“怎么能算是€€骗?”楚明€€大笑着倒在€€枕上,墨有着丝绸般的光泽,散在€€紫宸殿外间的明黄床榻上。
窗棂的澄光散落在€€坐榻上,他身€€上还€€覆着散乱的玄色薄衣,没系腰带,这样的松弛慵懒,有着别样的尊贵魅力€€。
燕知微身€€形纤细修匀,如花枝楚楚。唯有身€€躯交叠,他才能勉强与君王挤得下仅供一人坐卧的榻。
燕知微一边梳理被压久了的长,一边伸出€€赤裸的足踝,先是€€缩了缩身€€体€€,有些委委屈屈的样子€€。
但是€€这坐榻的空间着实狭窄,他就干脆把腿搁在€€君王大腿上,甚至还€€蜷起珠贝似的脚趾,用足底踩着君王的膝盖,很€€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