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非常抗拒地疯狂摇头,两只狗爪都搭在女孩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撒手。
但一股涔凉入骨的冷意却逐渐袭来……
傅景枭狭长的眼眸微眯,深邃的眼瞳里尽是寒凛,他紧紧地盯着窝在女孩怀里的狗,眸底逐渐弥漫起些许肃杀之意。
这条蠢狗……把狗爪子放在哪儿!
男人箭步流星地走来,正准备掐住奥利奥的狗头将它从老婆身上丢开……
但阮清颜却红唇轻启,“老公啊。”
闻言,傅景枭周身的冷意与肃杀,以肉眼可见的度消失得一干二净!
“嗯?”他眉眼间皆是清隽与温润。
阮清颜翩然转眸,“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奥利奥找小母狗配个种了啊?”
“嗯。”傅景枭的嗓音又低又沉。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掩藏着眼眸深处的阴鸷与不悦,极力在阮清颜面前装出优雅矜贵的模样,“都听颜颜的。”
“唔……”阮清颜轻轻歪了下脑袋。
她收回视线望着那条傻狗,“那我找人问问看,毕竟单身狗也该有春天。”
奥利奥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漠不关心,它窝在阮清颜身边,摇头晃脑地吃着女孩喂的牛肉干,小尾巴还蹭着她的大腿。
傅景枭周身的戾气又隐隐收不住了……
他眯眸紧紧盯着那条不安分的尾巴,黯哑的嗓音里尽是幽怨,“颜颜。”
“嗯。”女孩撸着狗头一阵狂吸。
奥利奥被照顾得很好,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任何异味,毛茸茸的狗头和吃零食时吧唧嘴的声音还特别治愈。
傅景枭声线低沉,“它是公的。”
颜颜明明说不准其他男性出现在身边,结果刚回家就被一条公狗拐跑了!
“我知道,所以给他找条小母狗嘛。”
阮清颜并未理解到男人的关注点,笑眼弯弯地揉着狗头,“对不对呀奥利奥?”
“嗷呜——”傻狗仍然嚼着它的小零食。
什么母狗都不关它事,它只想知道吃完这条牛肉干之后还有没有下一条。
可傅景枭却将自己浸泡到醋缸里。
他周身的气息愈来愈阴鸷,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眸,除森冷外,还弥漫起一股子委屈,站在旁边仿佛一条酸菜鱼!
“我回房间了。”他倏地出声道。
刻意将自己的声线压得很冷,那又低又沉的嗓音里,怒意毫不遮掩。
阮清颜还在认真地吸狗,“嗯嗯。”
她显然并没有要理会男人的意思,这让傅景枭的心情更加不悦了起来。
“我走了。”他又刻意沉声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