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趁热喝药,我看过你的伤口,真惨啊。”小老头摇头叹息。
芊浔接碗的动作一顿。
她抬头看向面前的小老头,眼底写着满满的疑惑。
“这方子是我开的,这药也是我煎的,保证药到病除。”小老头捋着自己白的胡须自信的保证。
“老人家,你是大夫?”芊浔端着碗,不敢往嘴里送。
“我可是神医。”小老头神采奕奕。
“赶紧喝啊,药凉了就难喝。”小老头劝她喝药。
芊浔还在犹豫。
“你嗓子是被人下毒,差一点就要变成哑巴,你每说一句话,是不是就跟吞刀子一样疼。”小老头从芊浔不喝药这个举动里瞧出她不相信自己。
“再不喝,你连声音都不出来,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小哑巴。”小老头惋惜的望着他。
芊浔这次没有继续犹豫。
她咕噜咕噜一口气把药喝完。
呕,太难喝了。
“你好好休息。”小老头见她喝完,眼底都是亮晶晶的神采。
她怎么觉得自己是小老头眼中的白老鼠,可以拿去试药的那种。
“老头,你给我出来。”芊浔趴在硬木板床上,指甲在板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她腹痛难忍,豆大的汗珠都额头滴下来。
“叫魂呢?你不知道老人家的睡眠很浅的,都被你吵醒。”袁老头一脸不耐烦的来到芊浔的房间外。
“你给我吃的什么?我肚子疼。”芊浔眉毛皱起来。
“就是治嗓子和外伤的药,你会疼,说明我对症下药。”袁老头走过去,坐下,搭脉。
“药效不错,连着喝七天,你的嗓子能保住,不过,你以后跟悦耳动听的声音无缘了。”袁老头下了结论。
“小老头,你确定我能挨得过七天?”芊浔咬牙切齿。
“肯定没问题。”袁老头肯定的点点头,然后就回去继续睡觉。
芊浔接下来的日子,不是在吃药,就是在吃药的路上。
袁老头拿她当小白鼠,整整折腾了一个月。
“你这女娃娃,果然是个命硬的,我原本想带着自己一身的本事去地下。”袁老头对芊浔的体质十分满意。
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芊浔用爱答不理的表情回应他。
“丫头啊,虽然我没办法让你的脸恢复如此,当时我可以教你治病救人的本事。”袁老头有意收她为徒。
芊浔摇头拒绝。
“你什么意思?”袁老头气的瞪眼睛吹胡子。
“比起治病救人,我更想出去报仇。你有各种弄死人的草药和方子吗?”芊浔现在说话没问题,当时一开口就跟鸭子叫一样难听。
袁老头倒是不在意。
芊浔更加不在意。
她是替原主消除怨气的,又不是靠花容月貌和婉转悠扬的声音去勾勾搭搭男人。
“哈哈哈,小丫头,我果然没有白捡你一条命。”袁老头十分开心。
都说医和毒是不分家。
“有啊。”袁老头爽快的说。
这是一个偏僻的山谷,长年累月也没有几个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