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震撼地看向李寒山,“你干什么?”
“没什么。”李寒山沉默了几秒,“可能是因为是过去的事情,我想象了下,感觉有点滑稽。”
周如曜感慨了起来,“不愧是唯物主义者,连自己的前世都可以拿来笑。”
他摸了摸手机,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我饿了,还有吃的吗?”
“睡前不是才吃了?”李寒山有些费解,又道:“道具间我们翻遍了,水倒是还有一箱,吃的应该没了。”
周如曜捂住咕咕叫的肚子,“那我还在长身体啊,一个面包怎么够。”
“那你去更衣室吧。”顾之行想了下,“我校服口袋里应该有几盒巧克力。”
李寒山:“你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顾之行:“啊,下午排练时学妹偷偷塞给我的,你们没有吗?”
李寒山:“……”
周如曜:“……没有。”
顾之行压低了眉头,没说话,但两人却都看出来了些怜悯的味道。
周如曜一转头小跑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现场,李寒山站在原地盯着顾之行上下打量着,虽然仍然面带笑意,但是却阴恻恻的。
顾之行:“别难过,你们都挺好的。”
顾之行:“只是比不上我。”
李寒山:“……我并不介意,只是感到不解。”
顾之行:“你不懂,我曾经也打算不继承家业靠我的幽默与帅气吃软饭。”
李寒山:“曾经?后来呢?”
顾之行:“后来快饿死了,她们不懂我的才华。”
李寒山:“……”
他扶额,有些无语,“你就等着接这句话是吧?”
顾之行耸耸眉头。
李寒山道:“关于你的梦,你没有再梦到更多的事情了吗?”
顾之行平静地摇头,“没有。”
“阿行。”李寒山凝视着她的眸子,顿了几秒,才道:“这事关你的生死,我希望你能坦诚相待。”
顾之行:“我梦到我都说了啊,确实没有什么内容。”
李寒山:“你不愿意说吗?还是说,你不敢告诉我?”
顾之行:“你在审问我吗?”
李寒山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如墨的眸子中含了些愠怒,“顾之行,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就在刚刚,我说我被骑兵围攻时,你问我是不是万箭穿心了。阿行,我没有说过,他们手中都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