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个步伐大摇大摆仿佛在逛街的熟人漫步走了进来。
顾之行:“哟,稀客。”
周如曜:“你也来喝茶啊?”
李寒山:“……”
能不能把你们的气定神闲分给旁边这个至今还在啜泣的人。
顾之行与周如曜大剌剌地坐在了他旁边,顾之行问道:“别误会,我们只是来探监的,我们的考试十分顺利。”
李寒山:“……行,我知道了。”
“你们怎么回事啊?”
周如曜探头看他
李寒山简单地说了下原委,引得两人面面相觑。
周如曜:“哇,这也可以。”
顾之行:“大难不死,必有后难。”
李寒山:“……”
李寒山看了眼还在难过崩溃的程欢,转头,声音低了许多,“别说这些了,现在怎么办?”
“那你熬着呗,事情起了头也没办法啊。”周如曜摊手,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声音也压得小小的,“反正按照你常说的话就是不接触不就行咯~”
顾之行表情十分赞同,又道:“她现在还好吗?”
李寒山侧身,露出了肩膀还在微微颤抖的哭泣着的女孩,哦不,男孩。
李寒山摇了下头,显得很是煎熬,“我头好疼,但她一直这样,跟她交流都难。”
“有没有可能因为你是法制咖,不懂怎么哄女孩子?”
顾之行进行了提问。
周如曜十分配合地用着字正腔圆地声音问道:“李先生,请问你对这些被你伤害的受害者有什么感想。”
李寒山微微咬牙,瞪了眼他们,“别他妈闹了。”
两人对视一眼,安静了点。
几秒后,顾之行小声说:“李寒山说脏话了。”
周如曜也说:“李寒山居然说脏话了。”
顾之行:“李寒山脏了。”
周如曜:“凌晨三点他也会在浴缸里洗三个小时澡吗?”
李寒山:“……”
他扶住脑袋,稳定下来的情绪开始剧烈起伏。
顾之行拍了下他肩膀,“来,换个位置,让你看看该怎么哄女孩子。”
李寒山挑眉,起身与顾之行换了个位置。
顾之行翘起二郎腿,问道:“你叫程欢?”
程欢红着眼睛抬头,又转头过去,不再看她,显然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