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么重要吗?你的巧克力?”周牧歌冷哼,“暴雨天气都要买好!”
大雨冲淡了她的声音,听上去模模糊糊。
秦至书空出来的手紧紧护着巧克力,不让它打湿,点头。
周牧歌只觉得一阵奇怪的难受烧起来,紧闭嘴不说话了。
这个骗子!说好……让给我。
到秦至书家门前,两人都变得湿漉漉。
秦至书拿着钥匙打开门:“进去换件衣服。”
周牧歌把头撇向一边,语气相当生硬:“不了,回去还是会淋湿。”
秦至书想想,也是:“那么你回去洗澡。”
等她要进门了,周牧歌终于说:“你说你把他让给我,为什么送他巧克力?”
“谁?”秦至书茫然的眨眼,忽然明白过来:“你是说……雁行哥?”
“……可我不是给他的啊。”
咦……咦!?
周牧歌在雨中呆呆的抬头瞪大眼。
不,不是给他吗?
秦至书擦擦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挺尸了。
九九:你这样会感冒的啦……
秦至书:感冒才好,有代价才能表明我对巧克力的重视嘛。
九九:……所以说,你打算给周牧歌咯?
秦至书:啊不然嘞,给你吗?
九九:……莫名被怼。我又做错了什么??
秦至书毫无悔意:啊,不好意思,看见你来了就条件反射。
九九:……嘤嘤嘤。委屈。
九九:今天她看到你买巧克力不开心,我还以为是她不喜欢你要送给齐雁行,可你告诉她不是送给齐雁行她还是不开心……她是不是ch——
秦至书打一个响指:对,她就是吃醋了!
九九:真哒!?她已经喜欢你啦?!
秦至书挠挠眉毛:这倒……不至于。大概还是那种“有个臭男人抢走我朋友”的那个程度。不过她对齐雁行的喜欢倒是淡了不少。
九九很怀疑:我倒觉得她对齐雁行是情根深种啦……
秦至书:信不信由你!
周牧歌回到家,先是鬼鬼祟祟望了一圈,确认父母都没有回来——虽然他们经常不回来——但还是小心一点好。
家里没人。
她松了口气,去浴室洗澡了。
莲蓬哗啦啦淋下水,驱走她身上的寒意,她打了个哆嗦,舒服的长舒一口气。
然后她的表情重凝重起来。
明天……没有给齐雁行准备礼物。准确的说,她跟本忘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