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小娃娃还旋转起来，又分化为很多个小娃娃，组成了一个心形。
石翊：“……”
谢谢你，视频做得很好，但下次别做了。
程胥元见石翊的表情呆滞住了，没忍住笑了。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大抵也是这个表情吧？因为真的很鬼畜。
“谢谢你，你的心意我收到了。”石翊到底不能愣在原地，他只能挤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但是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的……”
其实多在工作和人际交往上帮一下程胥元就行，他真的不需要这些。
“哈哈哈，没事的，”那人以为石翊真的很喜欢，显得有些得意，“这对我们来说做起来不难。”
“……嗯，”石翊干笑了一下，“你吃饭了吗？快去吃吧，最好中午挤个时间睡午觉，这样对身体好。”
那人点了点头，觉得医生不愧是医生，还这么关心别人的身体。
等他慢悠悠地走了，石翊才问程胥元，“他为什么叫你大佬？”
程胥元：“因为我技术好啊。”
说起专业技术，那他可是很得意的。当年的专业第一就是这么自信。
“这里的年轻人比较多，我感觉我的性格都要活泼一点了，”程胥元和石翊说着工作上的琐事，“你有没有感觉到？”
作为和他朝夕相处的人，石翊自然感觉到了。在j市的那个工作，虽然高薪，但压力实在是大。程胥元经常半夜就被叫起来维护这维护那。
那个时候，对方眼下黑眼圈是很重的。
虽然石翊也忙，但起码没有把自己弄猝死的风险，可程胥元却有。
那时候石翊也是胆战心惊，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对方的身体，一边旁敲侧击地问对方要不要换一个工作。
程胥元不愿意，毕竟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对于一个需要赚钱的人来说，身体没有出现问题前，他是不愿意放下高薪的。
石翊那时候没什么理由多劝对方，只得让他定期来医院做些检查。
可现在他倒是不用担心对方的身体问题了。
“真好。”石翊笑了。
“是很好啊。”程胥元对现在的生活也挺满意的，“老板好说话，工资不低，同事关系良好，谁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别的不说，你们老板的确挺好说话的，”石翊道，“你们员工在这里聊他八卦，他没意见吗？”
程胥元：“他去j市出差了。”
石翊：“怪不得。”
程胥元：“他在的话，顶多会收敛一点，不会聚众说而已，在他对象面前都是照样说的。”
石翊：“……”
想到他有一次听实习生聊主任的八卦，结果主任就突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