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你准备这么做?”
田泽的脑袋里顿时浮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事还有事先问计划的吗?想了一下,他说,“温柔?嗯,比蚂蚁还轻的温柔?”
“笨蛋!我的意思是,不要太快结束,我要美好的回忆!”凌御姐恨铁不成钢地在田泽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田泽就像是一匹被鞭挞的野马,猛地冲刺了出去……
一个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声顿时在房间里荡漾开来,两个相恋的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再没有一丝间隙。
足足四个小时之后凌青才从田泽的房间里走出来,田泽要留她一起睡,她只是小睡了一会儿就走了。她这是为了胖着想,要是一整夜和他待在一起,她怀疑明天早晨胖还能不能走路都是问题了。因为就那事情而言,男人是牛,女人是田,从来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犁坏的田呢?
夜风清凉,四周一片寂静。凌御姐在楼道里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然后若无其事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四个小时之前,她趁着钱欣雨睡着之后偷偷溜出了房间,四个小时后她准备再偷偷地溜回房间,神不知鬼不觉!
姐太有才了!
“死胖,四个小时……八次!他的身体是铁打的吗?”凌青脸红红地想着这个问题,心里一片激动和幸福。
萧武仍然铁松一样站在门口,四个小时前是这个姿势,四个小时后还是这个姿势。
“嗯……我刚刚去查了下孩们的房。”凌青伸手开门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解释了一下。
萧武淡淡地道:“嗯,我知道你去查房了,四个小时前。”
“……”这是什么回答呢?凌青逃似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静谧,落针可闻。凌青蹑手蹑脚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窝。就在这时钱欣雨忽然醒了过来,直直地看着凌青,却又什么话都没说。
“我……刚才去查孩们的房间了。”凌青硬着头皮解释。
“嗯,我知道你去查房了,四个小时前。”钱欣雨冒出了一句。
凌青,“……”怎么回事?钱欣雨的回答居然和萧武是一样的,这也太诡异了!
“孩们没踢被?”钱欣雨又冒出了一句。
“没……”
“孩们没做游戏?”
“夜都这么深了,孩们怎么会做游戏呢?”凌青伸手摸了摸钱欣雨的额头,还好,没有烧。
“我没烧。”钱欣雨说道:“既然没孩踢被,也没孩做游戏,你居然会查四个小时的房?”
凌青,“……”
“坦白交代,你是不是溜到田泽的房间去了?”钱欣雨追问。
“没有,绝对没有。哎呀,我困了……呵欠……明天再说,睡觉睡觉。”凌青身心俱疲,无法应对,拉过被盖住脸装睡了。
钱欣雨跟着也钻进了被窝,在凌青的耳朵边上说道:“你们做了几次?”
“什么啊,你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我就不信你还睡得着,你不说我明天问田泽。”
“好啦好啦……八次!”
“多少次?”
“八次!这下你满意了?”
“我的天啊,他是铁打的吗?”
“这下你满意了?那姐睡觉了,姐真的是累坏了……呵欠……”
“给我讲讲经过嘛,姐!”
“……”
“人家都还是白纸一张,没有经历过嘛,姐!”
“……”
女人与女人一旦成了损友,腐烂的程度就远远过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损友。这就是著名的腐之玫瑰定律。
可是,一个女科学家纠缠这种问题,真的是……让人很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