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呢?因为,田胖正抓着她的一只奶,魂不守舍,呆若木鸡的样,鼻孔间还不断流着鼻血。你这不是诚心让人尴尬,让人难堪吗?
“我……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个样。”田泽慌忙解释,满脸通红,鼻血更红。他确实是太慌张了,以至于在解释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的手居然都还抓着人家的一只奶。
就在这时,凌青忽然伸手按住了田泽伸进她的乳罩之中的手。
田泽的心顿时剧烈地跳了一下,她这是抓到现行了,接下来就要扯开喉咙大喊非礼了吗?
许多女人都是这么干的,但凌青却是一个例外,她按着田胖的手,就在田胖心中惊慌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忽然抱住田泽的腰肢,往下一扯,顿时将田泽拉到了她的身上。
“你……”田泽有些懵了。他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凌青的嘴堵上了。
火辣而甜蜜的热吻,这比什么解释,什么温馨的话语都重要。
开始凌青占主动,是她叩开田泽的牙关,用她的丁香小舌缠住田泽的舌头,忘情痛吻的。田泽开始还有些象征性地挣扎,但很快,也就那么几秒钟之后,他决定占据主动了。他压着凌青,一边痛吻着她,一边在她的身上胡摸瞎摸,二筒一筒什么的全部自抠清一色。凌青也胡牌,但基本上都说自摸幺鸡开杠并杠上花。
两人从病床的左边滚到了病床的右边,又从病床的右边滚到了病床的左边。最后,两人又从病床的上面滚到了病床的下面,翻滚了好几圈,打翻了一只保温瓶之后,又从病床的下面滚到了病床的上面。
最初,是凌青将田泽拉下,压在她身上的,从床下回归到床上的时候,变成了田泽在下,凌青在上了。这个时候的凌青,丝凌乱,衣襟半解,皱巴巴的内裤套在了左脚的脚踝上。她就像骑士一样骑在田泽这匹胖马的身上,时刻准备着为了人类的繁衍而战斗,现出一切的架势。
“凌青,我们不能这样……你不清醒……”拉链被拉开的时候,田泽无比紧张地说道。他其实比任何时候都想进入凌青的身体,体验一把**蚀骨的味道,但他的良知却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趁人之危,这是占人便宜。他这么光辉伟大正直善良的人,这么能这么做呢?
那倒地是做还是不做呢?
田泽没有答案,他的脑袋一片混乱。
但是,凌青却给出了答案。
“我要……我想要……”凌青的声音呢喃犹如梦呓,微微轻颤,饱含水分的感觉。
仅仅是声音就已经让人很**了,她的**窟,那岂不是能把人骨头都融化掉?
咕噜,田泽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还是觉得喉咙干,浑身热。他心里觉得这样做不对,不能这样做,但他却没有将凌青推下身的想法,更没有半点去推人家离开的动作。
所有口是心非者,无人能出田胖左右。
说了要,凌御姐就真的要了,她的姿势以及她的位置让她很容易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就那么沉要坐下,勇敢无畏,锐不可当。
田泽的眉头却在那一瞬间皱了起来,“凌姐,错了啦……你能瞄准一点吗?”
凌青再坐。
田泽的眉头皱成了一团麻花,“姐,会断的啦……”
凌青压着田泽,慌乱而又急切地扭动着腰肢。她的腰肢纤细柔软,水蛇一般灵动。月臀荡漾,晃出了一片月华般皎洁的光影。
田泽却快哭了,“姐……真的会断的啊……你都没让我进去……要不,你躺下,我自己来?”
这时凌青却忽然一歪身,栽倒在了床上。酒力、药力和刚才的激情纠缠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不堪负荷的她再次昏睡了过去。
田泽抹了一把冷汗,挣扎着坐了起来。凌青就在身边,长裙凌乱,春光大露,他要扑上去是非常轻松的事情。她呆呆地看着凌青,足足五分钟后,他忽然扑了上去。
“就让贫僧收了你这妖孽!”
咚咚咚的敲门声忽然传来。
刚刚扑到凌青身上的田泽触电一般跳下了床,两秒钟之内他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将凌青的长裙掩好。第二件事,将凌青的一只曝露在空气之中的白玉般的奶儿塞进乳罩。第三件事,将毯盖在凌青的身上。第四件事,他躲到了卫生间里……那个,同学你会数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