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罕气得大叫:“今天非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可,还要撕烂你的嘴。”
以一双肉掌与三人斗在一起,在三人间显得游刃有余。
清威道:“你这不肖孙子,连爷爷也打,要知道你如此不肖,在酒楼中应该就结果了你。”清威将剑舞动得风雨不透,“不过看你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老鼠,就是当我孙子我也嫌害臊。。。。。”
这芷罕最怕有人讲他像老鼠,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双眼赤红,双掌运起全身的力气向清威扑来,清威被强大的威压弄得透不了气,紫研一闪身持剑挡在了清威面前,芷罕不敢撞上去,即使击杀了两人,剑也会透胸而入。
“清威你闪一边去,穿花夹叠阵。”紫研朗声道。
清威退到了一边,心中狂跳,要不是紫研挡在自己前面,自己是万万躲不过的,这一下绝对会被“老鼠”毙命的,虽说芷罕撤去了攻击,但那掌风仍刮得自己的面庞生痛,看来实力悬殊太大了。
紫研、紫木互为犄角,如同蝶舞翩翩,攻击向芷罕,芷罕凝神以对,三人斗了十几回合,但实力悬殊,还是落了下风。
这时大多的人都围了过来,但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清威在旁边道:“二位师父,你们分明是在耍猴,不对是在耍鼠,你们大家看像不像一只硕鼠。”
芷罕一听气得暴跳,就要过来击杀清威,但穿花夹叠阵可是很精妙,他一下子还冲不过去,要猛闯也不是不行,但可能会中剑。
清威见自己讲的话能刺激这芷罕,变相的帮忙,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道:“要说像老鼠,也不太像,老鼠都是有尾巴的,这只老鼠为什么没有尾巴呢?”
南宫舒接口道:“这有什么稀奇,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老鼠,把老鼠的尾巴涂上油,丢在大缸里,烧的吱吱叫。。。。。。”
芷罕好歹是副门主,哪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气得不行,哪知一分神,被一剑刺中了右臂,还好只是皮外伤,不敢再分心了。
清威笑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这只老鼠没尾巴的原因了,但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小的时候玩得那只。”
白雪飞拍手道:“这没尾巴老鼠,看来是不行了,不要这么快就杀死了,我还要多看看,太好玩了。”
你一言我一语,气得那芷罕呼呼喘气,无法集中精神,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荡开紫研的剑往后一跳,跳出圈外,大声道:“孙婆婆,你们全都下来。”
其实孙婆婆等人远远的在观看这儿的战况,见芷罕呼叫三人撒腿跑来。
紫研两人也累了,也趁机歇一歇,大家往后一看,见后面堵了几百人,因为在路上打斗而无法通过。
紫木见奔跑来的人都是初丹期,心中惊慌,这一个老者就够受的了,又来了三个,麻烦啊,当下道:“南天岳弟子听令,结阵。”
南天岳的人听了后很快结了个阵,路太窄,只能结了一个歪歪斜斜的阵。
这阵根本没有威力,被孙婆婆三人轻而易举的冲散了。
有孙婆婆等三人到了身边,底气大增,那芷罕咧嘴笑道:“你们这是什么破阵,哈、哈。。。笑死我了。”忽然收住笑,眼神凌厉道:“今天的人全都得死,南天岳早晚要给我灭了,还有你这小子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天岳的人个个都寒蝉若噤。
路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人,那人一身灰白长袍,皱皱巴巴,年纪五十多岁,其貌不扬道,笑道:“唉,看你们耍了半天的老鼠,很好玩,现在的老鼠这么嚣张,有句诗写着‘开窗老鼠大如斗,见人来了也不走’,何其相似。”
芷罕一肚子的气找不到处,见那人其貌不扬,一副找打相,一怒之下双掌猛推出去,意图将其一掌击杀。
“嘭!”
劲气飞扬,离得近的人被震得站立不稳,连连后退。
芷罕被震得后退了三步,那其貌不扬的老者只退了一步。
芷罕心中气血翻滚,受了一点内伤,眼中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盯着其貌不扬的老者看去,一审视之下吃了一惊,这老者居然也是集丹期,和自己一样,但好像比自己略强一点,这世俗界哪时候有这么多的强者了。
这人紫木、紫研是认识的,当时忙于打斗,没有注意,紫木眼中露出了两道希望的光芒:“黄观主,你出山了,怎么你亲自带队。”这黄花观是少数与南天岳关系不错的古门派之一。
黄观主道:“老夫好久没到江湖历练,借这次玉龙山邀请之机带人出来历练。”
芷罕暗道原来是熟人,但己方有三个初丹期,实力上还占上风。
其脸色开始变得狰狞恐怖,其心里有怒火狂涛!今天务必要讨回公道,想到丢失的剑谱还有受到的污辱,那可恶的小子务必要死,南天岳所有的人都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