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郡主热情无比:“我单独为几位准备了一处就餐之处,让我为大家接风。”
曾伟业也对紫木道:“两位师父,既然王郡主一番心意,我们就不要辜负了。”
紫研微微一笑道:“我觉得在这儿吃饭就很不错,你们去吧,我还要看管带的这批人。”
王郡主无比殷勤道:“这得月旅店是管吃住的,他们随时叫随时送饭菜,但这儿的味道哪比得上天外楼,天外楼是专门弄美食的。二位师父放心去享用吧。”
紫木看着紫研道:“好吧,我们都去吧,我们的人都是修炼者,不会惹是生非的,别人敢惹也不怕,寻常人不是对手。”
见紫研还在犹豫,王郡主道:“放心吧,吃了饭就回来,本郡治安好得很,即便有了什么事,我也会摆平。”紫研也上马随同去了。
清威对南宫舒、李仕贵道等几人道:“这曾伟业只要了一百匹马,肯定是没有我们的,不预备,明天我们只有徒步走了,会被曾伟业笑话的,我们自己去买几匹马。”几人赞同,也上街去买马去了。
子青对子君道:“你不愿去舅舅家,我去看看就回来。”
子青独自一人出了得月旅店,往城北而去,其舅舅家住的是偏僻小巷,越走人越少,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舅舅家门前,院门并未闩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进了院子,见其内落叶灰尘密布,显而易见是很久没有打扫了,听听四下无声,静静的落针可闻,暗道这舅舅家莫非没有人在,当下叫到:“舅舅,有人吗?”
叫了半天,才听到有人回答:“谁呀?”
声音细而无力,微微气喘。
紫青推开房门,见屋内躺了两个人,正是舅舅及舅娘,见子青进来,想努力起身,却又无力的躺下,其舅舅道:“子青,你来看我们,你母亲还好吧!”
子青愕然道:“母亲还好,你们怎么啦?”
其舅舅满脸晦气,站立不稳道:“你舅娘病倒了,生意亏了,没有钱给她请医师,现在身无分文,这几天我连饭都没有吃了,饿得头昏眼花,躺下去就起不来了。”
子青见了心酸,道:“你们稍等,我去为你们买点吃的。”这小巷子是没有人卖东西的,只得出门去了大街,买了几十个包子提了回来。
其舅舅狼吞虎咽,一连吃了十几个,其舅娘勉强吃了两三个,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其舅舅道:“子青,以前的事舅舅对不起你。”说完留下了伤心的泪。
子青道:“舅舅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当下还是治疗好舅娘的病要紧。”
其舅舅带着哭腔道:“我那两个孩子都外出去帮人了,如今音信全无,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了,不知如何是好?”
子青起身道:“舅舅,我出去给你找找医师,先看病要紧。”
其舅舅道:“如此多谢了。”
子青出了门往大街上去寻医师,一连走了好几条街也没有人开诊所,连个药房也没见到,子青对尖虾郡也不熟悉,只能乱转。但也不敢耽搁太久,毕竟有人还生病等医师呢,没头苍蝇般乱转也不行啊,忽然醒悟,何不找个人问问,找到个老者,子青道:“老爷爷,清问附近有医师没有?”
老爷爷看到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向自己问话笑道:“小姑娘,医师要去最热闹的大街才有。”
问明了路,子青往前去了,但这是人越来越多,简直就是摩肩接踵,想快也快不了。
郡主招呼紫木,曾伟业等人吃饱喝足,然后散了,紫木、紫研骑马回旅店去了,曾伟业带了路之贵、桂头等几人在街上闲逛。
曾伟业喷着酒气道:“那清威离开了南天岳,这次一定要把他收拾了,让他出来就回不去。”
前袭荫恨恨道:“这次千万不要放过他了,这小子太可恶了。”
桂头晃晃脑袋道:“放心这次他绝对在劫难逃了。”
几人边说边得意的笑了,忽然那魏太彪道:“快看,那不是子青吗?只是她一个人。”
曾伟业两眼放光:“我们悄悄跟上去,不要惊动他。”
几人远远的跟随着,子青一心想寻到医师好及早威舅娘看病,那会注意到身后。
刀八低声道:“队长,我们何不去把她擒住,队长你再找个房间慢慢的享用,那子青可是如花一样的人。”
桂头道:“不妥,这儿人这么多,被人知道就不妙了。”
路之贵道:“怕什么,连郡主对公子都恭敬有加。”
曾伟业叱道:“都闭嘴,不要被她现了。”
几人不在闲话,远远的跟随,见子青去一地方请了一个医师,这医师背了药箱与她随行。
曾伟业满腹狐疑:“难道是她家有人生病了?”
越走越偏僻,到了一个小巷子,子青带了医师进屋子去了。
曾伟业叫过来几人放低声音,几人听了点头道:“队长真是聪明之人,佩服。”
魏太彪、前袭荫、露之贵分头去了,只留下桂头、刀八陪着曾伟业在小巷处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