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木最不喜训话被人打断,脸上一沉:“我没问你,谁叫你说话,现前袭荫的右脸还红肿着呢,你一点伤也没有。”
转头问前袭荫:“是不是如此?”
前袭荫声若蚊蚋:“是的。。。。。我差点被他掐死”
“一个木马就随便打人,随便掐人。。。。。你等着,我禀告掌门好好的收拾你。”
紫木几人聚在掌门房间。
掌门听了紫木的汇报,眉宇间有了一丝忧虑:“清威这小子,简直目无道规,才刚来多久,就惹了两次事,将其禁闭三个月,面壁思过。”
紫研道:“清威学道领悟快,比其他人吃得苦,我观察其秉性不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修练的苗子,况且是前袭荫先招惹他的,小孩子之间的争斗再寻常不过了,大师兄这个弟子。。。。。”
紫木愤愤然打断了紫研的话:“大师兄的弟子怎样,不处罚岂不乱了套。”
掌门也点点头道:“玉不琢,不成器,也不能放纵。”
紫火摇摇头,宽阔的脸上肥肉不住的抖动:“那小子确实不错,但禁闭三月太长了,小孩子之间的吵吵闹闹,没有必要如此严厉。”
紫木神色阴沉如水,双眼露出一股冰冷的光芒:“不给点苦头让其尝尝,以后很难管理。”
紫研对这些小题大做的事简直不敢苟同,瞪大了双眼:“就是一点小事而已,至于吗,大师兄刚离开,大师兄离开前说要我们照顾的,他回来后知道这情况,不好吧。”
掌门犹豫了一下,眼里精光一闪而逝,面色开始变得缓和:“那就不禁闭,罚他早晨与清泉三人一起砍柴。”
对于这样的处理紫研还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其心里纳闷了,这紫木怎么还紧紧盯着这件小事不放。
清早天照与清泉等三人拿了砍刀,挑木材的扁担,早早出门,一出门往左拐,有一条还不算窄的路往左弯弯曲曲延伸,也不知道通向何方,路是在山脊正中,两边有不高的灌木丛,荆棘丛生,天气不错,鸟鸣花香,清风徐徐,极目远眺,群山苍翠欲滴。
这是一个不错的差使,成天对着四个令人讨厌的人,出来散散心也不错。走了有一里地,见左边有一山峰高高屹立,比南天岳的山峰还要高,其上林木葱茏,山巅处是光滑的石壁,其间有一个石洞,但洞口被藤萝遮掩,不注意还看不清。
天照正观望,清泉叫道:“师弟,路还远着呢,回来晚了可吃不到饭。”清泉年纪比天照大一岁,脸上白净。
天照赶紧加快步伐,跟上了几人,又走了近两里地,路两边这次全是密密的高大树木。
“就是这里了”清松道。清松又黑又矮,一副憨厚的模样。
几人放下扁担,拿了砍刀,找准树木就下手,砍柴有学问,大的不行,砍的时间长,砍下后也拿不走,要专选大如手臂粗细的最好,天照先歇歇看看他们怎样子砍柴的,见瘦瘦的清松,砍到一棵小树,一连要几十刀,天照提了砍刀,用力砍去,粗如臂膀的小树应声而到,一会功夫砍到几十棵,把清越惊得合不拢嘴:“清威师弟,你太厉害了。”清越皮肤白白净净,身材瘦瘦的,说话总爱面带笑容,也是一个出家弟子。
才一会,砍到的木材堆得高高的,清泉道“够了,不要砍了。”几人把砍到的小树,弄成一样高矮,用山藤捆了,用扁担插进去,一头一捆,四人挑了回去。这砍柴的活轻轻松松,对于现在的清威来说,一点也不费力。这山路崎岖不平,时高时低,遇到坡坎时矮矮的清松十分吃力,耽搁不少时间,天照见其费力时放下自己的担子,回头主动为其帮帮忙。
清越面带笑容道:“哎呀,今天节约了大半的时间,早早回去,还可赶得上去参加武修课。”
黑黑瘦瘦的清松感激道:“清威师弟你要早一点来多好,我们也不会这么累了。”
清泉一本正经道:“我们修炼之人就是要多历练,多吃苦,这点苦算什么。。。。。。”
清越笑虐道:“行了,你呀不讲你那大道理会死?!”
逗得几人大笑,笑声在山间飘荡,惊起几只鸟,扑扇着翅膀飞上了空中。
但今天确实回来早,很快就完成了砍材的任务。清威还有些喜欢这活,也喜欢这几个小伙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