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宁王府。
王府内演武场,兵器陈列处整齐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宽敞的院子里,竖立着一排排高大的青色木桩,木桩排列参差,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此时太阳当空,烈日照耀下,院内中间一处木桩上,一男子单腿闭目屹立其上。
男子年约三四十岁,长相英俊,身材消瘦高大,身穿一身绣着纹龙的黑色紧身服。
木桩不远处,阿大恭敬的垂手而立。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接到先生了没有?”
良久院内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站在木桩之上的男子猛的飞身而下!
“属下无能!没有接到先生,不过先生性命无忧,只是此事还有些波折。”
“请王爷责罚!”
阿大低着头单膝向男子跪下。
“怎么回事?不用急你先跟我说说。”
宁王皱了皱眉,拿起一块白色的绣帕轻轻的擦着脸上的汗渍。
听到对方询问,阿大一五一十的把跟陈胜接触的事说了起来。
一旁的宁王侧着身仔细的听着,等阿大说完,宁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拍了拍跪在地上的阿大。
“你等下去管家那里把跟他约定好的东西给他就是了!”
“相信他会送回先生的,嗯,听你说他擅长用刀,那你跟管家说叫他从孤的兵器库中取一把宝刀给他。”
宁王思考片刻,扶起身下的阿大,缓缓说道。
“胜败乃是常事,你不必自责,用心做事孤不会亏待你的。”
“谢王爷。”
阿大眼中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脸色纠结的躬着身子退到宁王身旁。
“你还有什么问题?”
“不用顾忌,大可开口,你是孤的人,对孤不用这样拘谨。”
看到对方神态有异,宁王面露微笑的问道。
“属下只是觉得好奇,为什么那人用的是最普通的《披风刀法》虽然附带了一些内力,却能挥如此威力,让属下也觉得难缠。”
“在属下偷袭之下,那人还能用此刀法伤到属下,属下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
“《披风刀法》不是禁宫护卫基本的刀法吗?”
“属下年轻时也曾练习过,却从没想过此刀法居然还有如此威力。”
“哈哈!阿大你问的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孤记得以前好像跟你说过,这世上没有厉害的武功功夫,只有厉害的人!”
“《披风刀法》虽然是禁宫护卫的基础刀法,但你却不知道创出这门功法的人乃是我大乾开国时期鼎鼎大名的“武圣”娄信晚年所创。”
“此法易学难精,经过几百年的演练才成了今日的模样。”
“武学之道乃是个人修行之道,如果练武之人能够找到与其行事风格一类的武学,练起来必定事倍功半,反之则武道艰难。”
“武学练到高深处,便是创道,创出适合自己的武道。”
“到了那时,任何武学都可信手拈来,用自己的武道之意使出,那便是我辈武人梦寐以求的宗师之境!”
“以孤看那人肯定与这门刀法极度契合,才能挥出如此威力。”
“此人倒是个人才,以后你可以多留意一下,适当的时候可以替孤招揽一下此人。”
“如今我们要举大事,这样的人才越多越好。”
宁王负手而立,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王爷圣明,属下佩服!”
“属下这就去办!”
听对方说完,阿大脸上露出一丝敬佩的神色。
“嗯,你退下吧!”
“等接到先生就带先生第一时间来见孤!”
“嗯……还有你衣服上望上数第三个布扣没扣好,你把它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