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良对视一眼,皆是懂了对方的心思,也知道这一次出征,他们究竟该怎么做,怎么样让他们的大军,能够用最快的度得到城池,过函谷关,直达咸阳。
&1dquo;萧先生,军师,你们让我们很是好找,这不说好了喝酒吃肉的,你们怎么到这书房来了,咦,刘元你这孩子,你怎么也在这儿?”樊哙的声音自外面传了来,人也接着走了进来,萧何皱着眉头问道:&1dquo;你如何进来的?”
&1dquo;就那么进来的。你安排的那两个人,弱得跟什么一样,我一动就把他们打昏了,如何能拦得住我。”樊哙这打了人也是认得极快的,萧何听着走出去一看,果然看到守门的两个将士被樊哙打昏在了地上,气得萧何指着樊哙半天说不出话来。
&1dquo;姨父,这地方往后你还是少来。”刘元知萧何气什么,这件事也确实关系重大,便出言与樊哙讲讲道理。
&1dquo;啊,这什么地方,我还不能来了?”樊哙不甚高兴。
&1dquo;只是你不能这么来,这里是军机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萧先生安排在这里的人,就是负责看管这里不让人随便进来的。你说你把人打昏,你若一走,这里还有人看守?”刘元与樊哙讲道理,樊哙一想也是,捉了捉头,&1dquo;那现在怎么办?”
&1dquo;这一次,萧先生,萧先生寻人来替上就是,但姨父往后可不能再如此。”刘元这般继续轻声地与樊哙说明白,樊哙只是考虑得没那么多,并非不知轻重的人,刘元把情况一说清楚,樊哙道:&1dquo;行,你说得对,我都记下了。”
萧何本来挺着急的,更是气樊哙听不进去劝,刘元能说服了樊哙,樊哙也说了不会再犯,这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萧何心里那口气自是咽下了。
刘元不忘哄着樊哙道:&1dquo;姨父将先生的人都打昏了,也该赔个不是才对,否则若是让姨母知道了,得要跟姨父生气的!”
适时的提起吕媭,樊哙本来是不乐意,一听吕媭的名字,连忙与刘元耳语道:&1dquo;你别去与你姨母告状。”
&1dquo;那就要看姨父赔不赔罪,你若是赔罪,我自然不说,反之肯定要说。”
樊哙这辈子最怕就是吕媭了,一听说刘元真要去告状,连忙道:&1dquo;别,你可别,我赔罪就是了。”
&1dquo;萧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念我这是初犯,就饶了我这一次哈。”
樊哙认错的度还是极快的,这便与萧何作一揖而告罪,萧何这下就更没气,扶起樊哙道:&1dquo;你也知道这里并不安全,屋里这些东西都是千金难求之物,须得谨慎,我这才派了人四下看护,就怕出现万一。你纵不帮忙,也不能帮着别人,你说是吧。”
&1dquo;那是那是,这轻重吧,我还是分得清楚的,你放心我一定记住,同样的事绝不会再犯。”樊哙都叫刘元说得这般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跟萧何保证。
萧何听着点了点头,也不欲再旧事重提,那就便就此掀过了。
樊哙一看萧何真是不气了,高兴地道:&1dquo;赶紧的,大哥都等着你了,还有你,跟萧先生来了也不让人说一声,四下都在找你。”
刘元道:&1dquo;我倒是想说,我去与谁说,有人拿了姨母的东西转身就跑,给我机会说话了?”
秋后算帐,还是来得很快的,刘元鄙视地瞧了樊哙一眼,樊哙一大掌按下刘元的头,&1dquo;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姨父。”
&1dquo;对啊,姨父。”当长辈的倒是有点长辈的样子,樊哙有了?
&1dquo;好了。”张良是笑着听樊哙与刘元斗嘴,萧何却不想听着他们吵得没完没了,丢下这两个字,两个刚刚还吵得谁也不谁的人立刻闭了嘴。
&1dquo;也不怕张军师笑话。”萧何虽然早就习惯了身边的人不着边际,那不是还有一个张良在。
张良本是初见的刘元,刘元几次的表现,额,着实很是惊人,难得像个孩子一样跟人吵架,本来在他们这些长辈看来也还好,张良,可不是刘元的长辈,多少注意点形象。
刘元叫萧何一提醒,这看向张良的目光有些飘了,一时控制不住,就记得怼樊哙,罪过罪过,实在是罪过。
&1dquo;无妨,原以为小娘子年少持重,不想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张良这一副看小孩子玩闹的态度,刘元&he11ip;&he11ip;
哪怕她现在确实是个孩子,却不希望张良拿她当孩子。可是,她就一个孩子,张良不拿她当孩子,那当什么?
刘元脑中两个小人已经吵了起来,很快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她就是一个孩子,她得认了自己是个孩子,在没有长大之前,什么都别想了!
&1dquo;你怎么了?”刘元虽然认清了事实,还是萎了,樊哙怎么说也是看着刘元长大的,刘元这样的变化他还是能知道的,不解地问了一句,刘元道:&1dquo;你别管我,让我自己缓缓。”
有个男神在你面前,可你偏偏是个孩子,这只能看不能碰的局面,你能不萎?
&1dquo;好不容易到了砀县,你要过上好日子了,你不高兴?”樊哙是刘元说不管就真能不管刘元?
捉了捉头,最后还是冒出了这一句,刘元&he11ip;&he11ip;
&1dquo;说得好像我们以前过的日子都不是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