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本以为聚在一起大家还能吃口热饭,却是适得其反,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的,眼看粮食都见光了,听说楚国招义军,他们就想去参加。如今是连最后一口吃的没了,这才打了起来。”
没有吃的,抢吃的才打起来,刘元点了点头,一眼看了自己后面的粮车,这可是不少的粮食。
才那么想着,本来在打架的几百人竟然朝着刘元这一行走来,刘元瞧着露出笑容,&1dquo;行,走了几天的路,到现在都还没碰到过打劫的,既然碰上了,正好让兄弟们练练手。”
吕泽听着刘元的话立刻明白了刘元的意思,靠近与刘元道:&1dquo;这真要打?”
&1dquo;不打的话,舅父是有什么好主意?”刘元瞧着那群将远而近人,他们的眼睛直盯在她身后的粮食,目标已经不言而喻,刘元等着吕泽的回答。
&1dquo;把他们收了?”刚刚武朝不也说了刘元有这个意思,现在更好办才是。
&1dquo;就算要收,也得把他们打老实了再收,这离得砀郡还有几天的路程,都是沛县自家的兄弟,之前不必操心会起内乱,加上他们,那就不一定了。”刘元不傻,这人饿了什么样的事都能做得出来,轻而易举地就让他们吃饱饭,那是养肥他们的贼心。
照打听来的消息来说,这些人虽然挺多,却不是什么勤快的人,或许他们也是不知该如何自救原因,但这也不是他们为着吃一口饱饭,相互埋怨,各不能相容的原因。
&1dquo;你们的粮食,能分一分我们吗?”这些人虽然都是冒着精光的盯着刘元身后的粮车,但在看到刘元一行警备的模样时,却不敢轻易地靠近,只能远远地询问一句。
&1dquo;我们的粮食,为何要分你?”刘元瞧了吕泽一眼,吕泽都还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刘元只能走了出去,扬声地问。
虽着粗布麻衣,刘元却将自己整理得十分干净。
&1dquo;我们,我们手里没粮食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有人这样回答了刘元。
&1dquo;那与我们何干?”刘元冷声地反问,这群流民怕是没想到刘元这样一个孩子出面,答问之间,却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强势,冷漠。
&1dquo;你,你个小郎君怎么一丝仁厚之心都没有。”被刘元问僵的流民,这时却有人冲出来帮他们说话,却是一个骑马而来的人,不,应该是一行人,这出声的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话,刘元还是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是个女人,再一看来人,一马当前,一身白衣的绸缎衣裳,就算做着男装打扮,也尽显女态。
这个年月啊,能骑马的都不是一般人,绫罗绸缎,那于刘元更是传说中的东西。
&1dquo;你有仁厚这心,那你就给他们白吃白喝就是了,要你管我?”刘元虽然羡慕这一行竟然都是骑马而来的,也没有因此而客气说话。
怼完了这位女扮男装的贵族,刘元朝着流民道:&1dquo;退回你们原来的位置,若是再敢往前走多一步,我就当你们想要抢粮,莫怪我们手下无情。”
应着刘元的话,两千多的兵马全都严阵以待,拉弓拔箭的有,持着手中的木枪的人也有。
&1dquo;你。”那女郎是怎么也想不到,刘元会直接地无视她,而冲着流民喊话。
这样不客气的行为气得女郎下了马,质问道:&1dquo;你是谁人帐下的兵马,竟然如此毫无仁义,这些人明明说了他们饿了,你竟然冷眼相待。”
&1dquo;胡九,你是不是想娶媳妇?”刘元听着这话扬声地问了一句,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胡九却高声地回答,&1dquo;没错,我是想娶媳妇了,小娘,不,小郎君是要与我做媒?”
刘元笑笑道:&1dquo;女郎可听见了,我的手下想娶媳妇了,正好你是女郎,那你就嫁了他呗。”
女郎本以为刘元是不理她的,结果倒好,直接叫刘元用胡九给调戏了,气得她从腰中抽出了长鞭与刘元抽了过去,刘元一闪,随后将她的鞭给捉住了,&1dquo;哦,学过两下子,所以才敢多管闲事。”
&1dquo;你,你给我松手。”女郎被辱自是大怒,出鞭就抽了过去,没想到刘元也不简单,这将她的鞭子给捉住,她是用尽了力气都抽不回来,气得脸都绿了。
&1dquo;啊,要我松手啊,行!”刘元难得的好说话,结果看着女郎用力一拉时,就那么松了手,女郎正用力地抽着,乍然被刘元这样一松手,直接往后倒,连滚了好几个跟斗才停下。
那原本在马背上的人都连忙下马,伸手要扶起女郎,女郎一脸委屈地哭道:&1dquo;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
&1dquo;穷人。”刘元非常中肯地回答女郎问着那一个个一的郎君都不太想回答的问题,微微地一笑。
&1dquo;请各位公子为我们做主,为我们做主啊。”一看有那多管闲事的人,这群流民竟然朝着那一行跪下了,巴望这些人能从刘元那给他们要出些粮食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很饿很饿。
刘元后面那一车车的粮食,足够他们吃很久的饱饭,要是能拿到这些粮食,那该有多好?
贪婪之心一起,看着刘元的粮车,饿久的人都冒着精光,本以为不知要怎么样才能拿到粮食,没想到竟然天降这一群帮忙的人来,若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拿到这些粮食,他们就能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下一次,下一次再找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