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更是趁机下黑手的主儿,落在他们的身上,打得他们又痛又没法躲,刘元看着差不多了,几道暗棍往人脑袋上打,刘交看着道:&1dquo;这,该不会把人打死吧?”
&1dquo;不会。”刘元很肯定地回答,她下手有轻重,&1dquo;小叔,我们先把人捆起来,等一会儿阿爹回来再处置。”
刘交一听是这个道理,赶紧回屋找东西绑人去,阿花帮着忙捆,刘元道:&1dquo;小叔,这里交给阿花,你去县衙跟阿爹说一声,就说县令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打我们家人的主意,让阿爹这就把县令给揪下来。”
本来绑着人的刘交那么一听顿了半响,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呆呆地抬起头看了刘元。
&1dquo;小叔,快去。晚了怕要生事端。”刘元催促着刘交,刘交顿了半响,吕雉也在一旁的催道:&1dquo;快去,快去!”
刘交要说刚刚还犹豫,这会儿只能听话地往外跑。
而这时候刘元冲着阿花叮嘱一句,&1dquo;绑紧一点,这么急急地来我们家找我们的麻烦,要么是跟阿爹有仇,要么就是县令的死忠,绑了他们,再交给阿爹处理。”
阿花只管听话做事,不问问题,手上的动作拉得那叫一个严实。刘元回头摸了摸阿花的狗,赞了一声真乖。
而刘邦那头围着县衙半天,县令连点回应都没有,只叫他进退为难,低头询问萧何道:&1dquo;萧主吏,你看僵在这儿不是个办法。”
&1dquo;我进去看看。”说是进去看看,其实是去说服人,也就是县令。
刘邦正是这个意思,他们这些人叫嚷着要推翻暴秦,那就不能一直都僵住,就得要一鼓作气,再拖下去,怕是大家伙的心都要散了。
&1dquo;我这就去,让大家都先别动。”萧何与刘邦叮嘱了一句,曹参在一旁道:&1dquo;小心点。”
也是觉得刘元分析着县令很有道理,而县令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怎么看起来都不对劲,不是他的风格。
萧何点了点头,他怎么说也跟了县令不少日子,县令心里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他进去劝劝,若是能劝得县令打开县衙来,自是免了一场刀兵,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刘邦冲着萧何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全然相信萧何的样子,萧何敲了敲大门,&1dquo;萧何求见县令。”
里面时时刻刻都盯着外面的动静,萧何那么一来,屋里的人立刻就知道了,连连去禀告县令,等着县令给令,让是不让萧何进来。
&1dquo;让他进来。”县令毫不犹豫地开口,衙役一顿,县令幽幽地道:&1dquo;这么多年,我待萧何不薄吧,我倒是要亲口问一问他,我是哪里对不起他了,竟叫他与外人勾结,要置我于死地。”
想不通的县令,心里是堵着一口气,刘邦在外面叫嚣得那么厉害,他这心里既是难受也是怕,听说萧何进来了,那怎么说也是他的手下,他就是要问一问,萧何为何要帮着刘邦而不帮他。
&1dquo;萧主吏,县令有请。”衙役既是得了令,立刻上前给萧何开门,萧何自是心下欢喜的,赶紧的进去,刘邦与众人吆喝道:&1dquo;大家伙都等等消息,看看这县令听不听萧主吏的劝。”
&1dquo;行,大哥你坐。”一群都是听刘邦之命是从的人,刘邦说了,他们让刘邦在旁边坐下,该盯着里面的还是盯着。
而萧何被引到县令面前,与县令作一揖,&1dquo;县令。”
&1dquo;萧何啊萧何,本官有一惑想问一问你。”县令就没有萧何那样的好心情了,而只与萧何开门见山地直问,想要的正是一个答案。
&1dquo;县令有惑只管问,萧何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何还是十分恭敬地吐字,县令眼中却渗着狠毒,&1dquo;本官想问一问你,这么多年你在本官衙前办事,本官可有为难过你?可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1dquo;并无。”萧何连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县令一听拍案而起,&1dquo;本官既不曾为难于你,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却与外人联手,要置我于死地?”
萧何一听连忙解释道:&1dquo;县令且听何一言,如今天下动弹,暴秦尽失民心,百姓纷纷揭竿起义,势不可挡,正是为感念县令等何不薄,何方自荐入内,想让县令与我们一道起义。”
&1dquo;呸!”县令这不客气地唾了萧何一口,直言道:&1dquo;一群意图造反的贱民,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些手无寸铁之人能对付得了大秦的铁骑,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你既然说我待你不薄,今日便用你的命来让他们看看,背叛大秦是什么下场。来人,将萧何给我绑了。”
县令这头下令要将萧何拿下,刘交气喘吁吁的跑来,朝着刘季道:&1dquo;季哥,季哥。”
这气没喘过来,半天没有说话,刘邦听到招呼回过头问道:&1dquo;你不是在家吗,怎么跑来了?”
&1dquo;县令,县令派了几个人到我们家想捉我们,叫刘元带人给捆了,刘元让我来给季哥报个信。”刘交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这便与刘邦大概将事情说明了。
刘邦一听立刻拍着大腿大喊道:&1dquo;不好!”
&1dquo;大哥,怎么不好了?”一旁刘邦的兄弟一听刘邦的话立刻关心地追问,这是哪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