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这情况也愁,他心说如果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一家,哎呀,好像不行…
就像那些之前住在楼房里的领导们,最后也都跟人民群众一起住在简易房里。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不可能让某个人享用专权的,最起码表面不可以。
所以也导致现在的情况真的很难,你吃啥干啥大家都能看见,而且大家一个个饿的都跟狼似的。
毕竟现如今离地震已经过了十几天了,这早晚儿的还极其寒冷,而这房子只是搭的临时抗震的房子。
所以………
大家都很难熬啊,就像那些被子褥子啥的都不怎么干。
“柱子,你说这事可咋整啊,我跟你一大妈这感觉很难熬啊!都生怕这熬不过去了。
我觉得咱们这水应该有问题了,就我刚刚打着雨伞,还去了其他院看了一下。他们的情况也跟咱们差不多,也都怀疑是饮用水,被什么污染了。”
一大爷皱着眉头带着一身臭烘烘的气味过来啦!
不过好吧,何雨柱这一家子身上的气味也不太好闻,反正大家都又骚又臭的,谁也甭嫌弃谁。
“这事咋整,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一厨子,话说我也愁,你看看我现在这鬼样子。”
何雨柱对着一大爷也是愁眉苦脸,虽然他空间里准备的足,无论是药品还是食物,乃至属饮用水让他带着全院吃个几年都没问题。
可为了不被现,他只是每天找准机会给家里放饮用水的地方,偷偷的给换一些。
还好,家人的状况比别人好,尤其媳妇儿也是没谁了。
谁会想到就他家这看着状况最好的竟然是大着肚子的于红梅。
有时候他在想,这也许就是上苍对他的恩赐吧,知道了他穿到都快被吸干血,年龄也老大的傻柱身上是倒了血霉了。
才故意给他留个后吧?不然的话媳妇怎么会那么健康,原本是个体弱多病的。
“你这脸色也不太好,要知道你可是咱们院儿的最壮的了。
你小舅子脸色也不错,但想想毕竟年轻力壮的。而咱们院这岁数大的多点。”
易中海说到这又唉声叹气的,总感觉柱子手里应该还会有富余的药,所以来试探,没想到这小子自个儿本身情况就看着不好,那我还说啥!
也许一切都是命吧,就这天儿能真的熬过来吗?
“妈?妈!!!!你别吓唬我呀,妈!妈!”
正在这时,前院有个小姑娘在尖叫着,死命的哭嚎着
“死丫头,你别嚎了,晦气不晦气!你妈这肚子肿胀的就跟铁球似的,比揣着好几个娃马上要生的还大。这是治不好了,别想了,更何况医院早就人满为患,咱也送不进去。”
呼呼赫赫训斥着闺女的,一听就是那家的丈夫。
这听的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姑娘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嗯,每天一个恐婚小技巧。
要说这女孩子,如果自个儿赚的钱能够供养起这个还有地儿住的话。这样没人逼迫着,要不是舆论各种逼迫,真正想要结婚的应该不太多吧!
“爸,你送我妈去医院呗!这万一有救呢,小当小槐花还送医院去了呢,咱们家又没有重判亲离,又没干啥缺德事!爸你送我妈去医院呗,大不了我去卖血,凑我妈的住院治疗费。”
“啊呸,你个死丫头,看你胡说八道,还你去卖血,就你那点血能卖几个钱?
别到时候想拿你跟你弟弟换个老婆都不行了。”
当爹的张牙舞爪的呼呼赫赫,还不算这大耳刮子还直接就抽到女儿的脸上了。
真真的是,连何雨柱都感觉这脸是真疼这大巴掌声都传到后院还这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