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郁孟平,你气消了吗?”
郁孟平真是没有骨气,本来想冷周攒几天,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错误。
结果都还没开始冷呢,就被周攒三言两语勾到床上。
他支着脑袋,低头看怀里的人,帮她把脸上飘落的头别在耳后,讽刺道:“说说你自己的丰功伟绩,怎么就晕倒了?”
其实周攒晕倒,无非就是太贪心。
她不像她老师口中的研究生同学,是逼不得已。周攒今天一个人扛下整场口译,是因为甲方不想付两个人的口译费用,倒是愿意在单人的费用上多给一点。
这样单人的费用就高了,公司也省了一些。
周攒的搭档不愿意,而她愿意。
但这些和郁孟平说干什么呢。
于是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耍赖,毫无章法地亲他:“啊呀,我都忘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然而,郁孟平全都知道,苏老板都打电话过来告诉了他,他更加知道周攒晕倒前流了不少鼻血,据说当时血怎么也止不住,用了大半包纸巾。
他听电话里苏老板说的时候,郁孟平只觉得荒唐。
但这种荒唐过后,更是他的束手无策。
就像点燃鞭炮长长的火引后,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响亮的炸响,但他只能等待,不知到什么时候火引才能烧完。
而他更加不知道,这火引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他毫无准备地情况下点燃。
他只能被迫接受一声声的巨响。
郁孟平得承认,他诚惶诚恐,不想失去。
他抓住周攒胡闹的手,表面冰凉,被他握在手心里。他深吸一口气,假装不经意淡淡地问:“周攒,你想要什么?钱么?你拿去吧。”
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你都拿去吧。
只要你。。。。。。
周攒的眼睛黑亮黑亮,截住他的话,哧哧地笑:“郁孟平,你怎么了?这样和我说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问你话呢,认真点。”向来闲散,事事无所谓的头号选手开始要求别人认真了。
周攒看着他眼睛,郑重了起来:“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很多很多很多的爱。”
郁孟平长久地盯着她,忽然叹息,埋在她胸前:“我已经给你了,你没收到么?周攒。”
常胜将军终于偃旗息鼓。
周攒和郁孟平保证过,休养期间绝不胡来。她也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