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呢?”耿宪问。
他洗牌动作很快,不过两三分钟,已经开始牌。
“有事出去了,要晚点才回来。”周攒说。
“老爷子生病了,估计要他去医院看看。”江阔屿突然来了一句,看了周攒一眼。
耿宪点头,叹了口气:“今年有点难熬了。”
“不说了,”他轻快地说,“还是认真打牌,阔屿哥,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周攒打牌可厉害了,之前和我打,赢光了我所有筹码。”
“是嘛。”江阔屿悠悠地说,“该不会是你们看在郁二的面子上故意让的吧。”
抓在手中的纸牌忽然一紧,周攒略略抬头,正好对上江阔屿直直看向她的探究目光。
只看了一眼,周攒就清楚,这一番话里话外并不是毫无来由,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耿宪像是没听出来似的,替周攒找补:“哪能啊,人家是真的有本事。”
之后,便开始打牌。
打了七八副,周攒赢了一大半。
这么多些时间下来,周攒已经习惯了他们每一把都玩得很大。
江阔屿笑了笑:“果然郁二的女人就是厉害,打牌有一套。”
周攒笑着回敬:“我刚玩的缘故,脑子总比你们清醒些。”
江阔屿笑笑,不把她的警告当回事,就跟看小猫小狗一样。
倒是坐在周攒对面的女人啧了一声,嘟起粉嫩的唇,向江阔屿哭诉:“可惜这位妹妹把我刚刚好不容易赢的钱都都赢走了。”
江阔屿皮肤黝黑,情意绵绵地摸了一把女人露在外面的雪肩:“怕什么,等会给你喂点儿牌,还怕喂不饱你。”
说得一语双关,除了周攒之外的人都笑了。
他们继续打牌,就在这时候有人进来,是酒店的经理,像是认识江阔屿,径直朝他走来。
“江先生,有个女人说要进来找您,好像与你认识。我们这边。。。。。。”
江阔屿眉毛也没抬:“叫什么名字?找我的女人多了去了。”
“好像是叫魏棋文。”
这下,他的眉毛都皱起来了。
“这名字有点耳熟啊。”耿宪说。
“啧,当然耳熟了,之前跟过老童一段时间,跟我睡了才和老童断掉,这不是害我。”
耿宪挑了眉毛,笑着说,“我怎么之前听说是跟一个姓卓的男人。”
“是嘛,睡过的人还不少。”江阔屿烦躁地挥退经理,“就说不认识,别放进来,这女人有点拎不清。”
经理领命出门。
“怎么?”耿宪和江阔屿自顾自无人地聊起来,根本没看周攒和另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