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燃自然知道不会,他愤愤叹了口气,&1dquo;王爷为了他们毫无保留,他们却猜忌怀疑,真是不知好歹。”
&1dquo;无碍,本王不去,就让他们肆意而为,本王就是想看看,他们能做到何种地步。”
北燃猜不出顾寒尘的心思,也不懂他所想,为他将桌上的檀香点上,默默退到门边,刚要出去,就被顾寒尘喊住,一转身一封信笺扔到了自己面前,信笺上&1dquo;密函”二字,让他眉头一紧。
&1dquo;看看吧。”
北燃撕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信纸取出,短短两行字,让他读了许久。
&1dquo;这探子做事可靠,所传的信息应该不假。北苑的可能就在此处,但现在具体在哪还不能确定,不过最让本王好奇的是,为何北苑会在梁国。”
北燃将信纸收好,放在了衣襟内,他手护在胸口,淡淡道:&1dquo;我最后一次见到姐姐,是她出之日,当时她嫁给了镇武侯。那次杀入国度,我专程去镇武侯府中看过,人去房空。”
看北燃目光有几分伤神,顾寒尘安慰道:&1dquo;如今已经知道北苑所在何处,再等几日应该就能将北苑所在之地更好掌握,你若不能放心到时候,走一趟便是。”
&1dquo;多谢王爷,不过属下现在担忧的不是此事。”
北燃压低双眉,眼底极为忧虑,他重重的叹了口气,&1dquo;梁国狡诈,当时渊国攻打易国,表面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却暗地在中间作梗,到最后,还分走了渊国的十余个城池。姐姐活着是件好事,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会在梁国。”
&1dquo;你是说&he11ip;&he11ip;”
北燃只觉事情蹊跷,但若让她真的说出写一二三,也讲不明白,他摇摇头。
&1dquo;是属下胡思乱想,属下去把王爷的参汤端来。”
北燃说完,离开了暖,顾寒尘垂眸细思着,北燃的担忧未免有几分道理,梁国是是非之地,北苑为何去会那种地方。
白萋坐在药房的躺椅上,拿着蒲扇乱扇着,她满脑子都是今日李太医的话,心烦意乱。
顾寒尘的腿按照她的想法,再过几日就能够开始下地,试着去走一走,动一动,逐渐的进行康复训练,可听李太医这样一说,自己原有的想法又被大乱了。
&1dquo;李太医!”白萋看到李太医进了药房,扔下蒲扇猛然起身,三两步跑到了李太医面前,李太医拿着刚刚写好的奏折,看到白萋吓了一跳,急忙拱手作揖,白萋将他扶起,忙问道:&1dquo;王爷如何了?当真这么严重?”
李太医微微愣怔,点点头,&1dquo;王爷的腿伤是陈年旧伤,医治起来确实麻烦,那个&he11ip;&he11ip;楚姑娘您就好生陪在王爷身边侍奉,这段日子,熬药配药还是交给老臣吧!”
白萋有些不情愿,&1dquo;为何,我也很担心王爷,再说当初决定断骨重接的人就是我,王爷也是因为我,腿才&he11ip;&he11ip;”
&1dquo;就是担心姑娘过于自责才这样安排的,您先去王爷身边侍奉吧,王爷身边就一个北燃,男人做事粗粗野野,伤筋动骨,最怕的就是二次受伤,您在王爷身边陪着,我们也能放心。”
白萋听此话也觉得有道理,微微颔应下,看她答应了,李太医道:&1dquo;这是一份奏折,老夫将王爷的病情全写在了上面,王爷这些时日应该不能早朝了,等会辛苦姑娘把奏折带到王爷哪儿。”
白萋满口答应,将奏折接下,往寝殿而去。
走在路上看着手上的奏折,白萋心里极为纠结,她看向周围没有什么来往的人,李太医说,这里面写的是顾寒尘的病情,那么&he11ip;&he11ip;
她悄悄的打开了奏折,这奏折看起来真是麻烦,白萋也不知道从哪开始看,不过看来看去,还是找到了一些关于顾寒尘的信息。
&1dquo;不会吧&he11ip;&he11ip;”上面写的怎么这般严重,今天明明李太医都没这么说&he11ip;&he11ip;
白萋越看越害怕,合起加快了脚步往寝殿而去。
&1dquo;楚姑娘&he11ip;&he11ip;”白萋一路狂奔,用力推开了书房的门,顾寒尘坐在桌边,看着白萋,目光有些惊讶。
&1dquo;怎么这般着急?”
白萋喘着粗气,额角都是汗珠,顾寒尘撑着扶手想要起身。
&1dquo;别动!”白萋指着他,高呵一声。顾寒尘果真停了下来,看着白萋。
&1dquo;怎了?”
白萋慢慢缓过一口气,看着顾寒尘,&1dquo;你腿这般严重,干嘛不告诉我。”
顾寒尘声音已经平静,温润低沉的嗓音,轻声道:&1dquo;就怕你这样,才不说。”
&1dquo;你总是这样,好生坐着,不许动。”白萋自己走到了他面前,顾寒尘微微抬头看着白萋嘟囔着小脸,微微嘟起的嘴巴就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这样看她也甚是可爱。
&1dquo;好,不动。”
白萋搬来了一个矮凳,坐在顾寒尘旁边,弯下身子去检查顾寒尘的伤处,顾寒尘将腿收了回来,&1dquo;不打紧了。”
白萋没有理会,她抬起头看着顾寒尘,想着那天他走了这么多路专门来寻她,白萋就心里难受的要命。
&1dquo;疼不疼?”白萋声音又轻又软,低声询问。
看她这样,顾寒尘有点不忍心,可却在心底深处还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