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疼吗?”
他从未给人上过药,更没给过一个女人上药,也从没有因为受伤哭过,伤处蚀骨的痛楚总是在忍耐之中挨过,女人这样软软小小的身子,忍耐这么大的痛苦对他来说着实困难许多,可&he11ip;&he11ip;
可伤处疼,他也没有办法啊。
&1dquo;忍一忍,不用药,好不了。”
&1dquo;太疼了。”白萋一边哭一边说,她抽噎两声,看着顾寒尘,她平时最怕疼,被一张纸割破手指都能让她难受好久好久。
&1dquo;不疼不疼,若不,我轻点。”
白萋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胡乱点了两下头。
顾寒尘说着又往伤处撒了点药粉,伤口刚接触到药粉痛意刺骨锥心,白萋豆大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1dquo;疼,太疼了。”
顾寒尘想要作罢,可看着伤处只有一点点的药粉,完全覆盖不住伤口,流出的血又将药粉冲掉,刚刚全是无用功。
&1dquo;回京之后,给你买衣服,可好?”
&1dquo;不要了,太疼了,不用药了。”
白萋的小脾气冒了上来,疼的直扑腾,顾寒尘将她钳在怀里。
&1dquo;胡闹,不上药怎么能好!”
白萋红红的眼睛看着他,疼真的疼,她宁愿忍一忍挨一挨过去,也不要上药了。
&1dquo;寒尘哥哥,好疼。这个药好疼。”
这金疮药是宫中太医配制,药效极佳,就是痛了一些,沙场上都是男人,谁会在乎这点小痛。
可是。
听这个女人的喊声,就跟要杀了她一样。
&1dquo;不疼,今晚住下给你买好吃的。”
顾寒尘没有应对过女人,对白萋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想想平日里那些嫔妃逗自己的小皇子小皇女,好似也爱说这样的话。
&1dquo;不吃了,不想吃好吃的。太疼了!”
白萋不依,眼看着血顺着手臂滴在了车厢内,顾寒尘拿起旁边截断的袖子轻轻将旁边血迹擦拭。
&1dquo;你说想做什么?药一定要上!”
&1dquo;你给我吹吹。”白萋看他一脸愁容反而觉得伤口不是那么疼了,顾寒尘平日高傲冷峻,周遭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竟会被她这三五句话说的眉头不展,看他这副模样,还有点好玩。
顾寒尘眉头紧了两分,尽可能温柔的吹了吹伤口,然后轻轻将药粉撒上。
白萋疼的倒抽了一口气,虽然没有喊叫,可顾寒尘还是觉察到了她的小动作,一边撒着药粉一边轻轻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