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还吃吗?”
墨逸之摇摇头,“不吃了。”
“好。以后不可以不吃饭,知道吗?”
“知道了。”
就在这时,四月初抬起头来,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掌柜站在门外。
“张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张叔看着四月初,又看了看墨逸之,微微弯腰开口,“四月姑娘,我见你和这位公子在用餐,就没有打扰,今天的味道可还满意?”
“张叔酒楼大厨的手艺,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啊,我和我相公吃得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张叔,你进来啊,怎么站外面说话?”
“我……我刚去厨房帮忙处理食材了,一身的臭味,怕熏着你们了。”
四月初呵呵笑了起来,“张叔,这有什么啊,我打小在村里长大,什么脏东西没碰过啊。”
不过是处理厨房食材而已,她以前天天拿着手术刀,在人身上动刀,都没觉得什么。
“呵呵,四月姑娘说笑了。”
四月初看着张叔,她觉得张叔今天怎么和她这么生疏呢?
“张叔,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张叔摇了摇头,随即又点点头,“四月姑娘,你之前的这道酸菜鱼,刚推出来就特别受欢迎,每天来用餐的人,都排着长队呢。”
“那恭喜张叔了。”
“呵呵,都是四月姑娘的功劳。”
“那是你们大厨手艺好。”
“四月姑娘,今天我的确是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张叔,进来坐吧,与我不必客气,也不必这么见外。这是我相公,也不是外人,你像之前一样,叫我四月就好。”
张叔抬眸看了看坐在里面的人,许久才抬腿走到桌子边上。
“坐啊,张叔。”
“我……我站着就好。”
四月初看了看张叔,张叔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张叔,你今天怎么了?”
闻言,张叔一怔,急忙坐下,笑着开口,“呵呵,四月,没事,就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我一时有些恍惚了。”
“张叔可是不舒服?要不我给你瞧瞧?”
“四月还懂医术?”
“我也就是跟着我师傅学了点皮毛,若张叔不嫌弃的话,我给你瞧瞧。”
“我没事,不用不用。”掌柜说着,微微抹了抹额。
四月初看着张叔一头的汗水,坐着都出汗,张叔这是体虚吧。
见张叔执意不肯让她把脉,四月初觉得,他可能是不信任她的医术,也就没再坚持。
毕竟,她会医术这事,确实不宜让太多人知道。
“那张叔你可要多注意休息,钱永远都是赚不完的,身体要紧,别太累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四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