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正常地有了生理反应，薄薄的睡裤非常明显。
云渺现后，从脖颈到耳根红了个遍。
“6征！你流氓！”说完这句，云渺一下溜了。
6征看了看裤子，觉得自己是有点流氓。
他平躺着，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屋子里静悄悄的，半晌，6征无奈地笑了一瞬。
从前，他在警校时忍耐力测验是满分，他警校的同学和老师都戏称他为非人类。
可刚刚，分明就是不及格。
云渺迟迟没回来。
6征吓跑了小姑娘，只好出来哄。
云渺正伏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脸上的表情认真而专注。
6征往她手里递进一杯水：“怎么了？”
云渺眉毛拧着：“吴远波这个点还没回家。”
6征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
6征视线扫过屏幕，那个红点正在快移动着，照那个移动的度来看，他开了车。
云渺：“他刚刚已经去过了目的地，现在正在往回走。”
6征挑了挑眉：“目的地？”
云渺：“他刚刚去了平川路28号。”
平川路28号，那是之前在张琼琼家找的那个地址。
云渺：“他大半夜的过去去，难道是去毁灭证据的吗？6征，这是你让他故意露出来的狐狸尾巴吗？”
这个地址，他们查到后，还没有来及去过。
看来那里有情况。
也许，杀害张琼琼的动机，就隐藏在那里。
又也许是别的。
红蛇……
6征到门口换了鞋。
云渺跟了过来：“我和你一起去。”
6征：“目前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在家待着。”
云渺：“我在家，他也会来找我的。”
6征：“那个人来过两次都是在八点多的时候，今天这么晚了，不会再来，早点休息的。”
云渺在他出门的一瞬，一把拽住了他衣服的下摆。
6征回头——
云渺仰头看着他，眼圈微微泛红，“6征，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
6征到底还是心软了：“行。”
6征去警局取了配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