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他们连鱼蟹龟都暗弱叕的承认了,再承认一条龙有什么要紧的。
完全没有心理压力了呢。
……
钟家。
钟书看着网上的言论和听着属下汇报闻部那边的态度,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他的视线透过玻璃,看到了外面势头不减半分的大雨,“特管局那边有什么动静?”
直觉的,他觉得这事和特管局脱不了关系。
别以为他猜不到那条被吹捧的黑龙就是祝竜!
属下为难的道:“晚秋的身份已经被现,周岑山又将特管局上上下下清了一遍,我们的人都被移出来了。”
所以那边有什么动静,他们不可能知道的。
钟书皱紧了眉头,心中不安愈盛,“墨莲池那边呢,还没有回来吗?”
属下摇了摇头,“没有。”
钟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了走了两圈,最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彭亦然的电话。
“嘟——嘟-嘟。”
平时响两声就会被接起的电话这次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客服人员无人接听的声音也没有被接起,他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然后他又拨通了田望的电话。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内的,电话也没有被接通。
钟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田望助手的电话。
“嘟-嘟-嘟。”
电话那头还是一阵忙音。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卡从里面抽了出来,掰断扔进了抽水马桶,然后他走进了卧室,打开保险柜,取出了几个药瓶、一个针剂还有一条散着不祥气息的红绳,来到了钟天载的房间。
钟天载迷蒙中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那视线中似乎含着不舍、愧疚和决绝。
他的眼珠动了一下,就在即将睁开的那一瞬,耳边传来了父亲沙哑的声音,“天载,爸爸对不起你,若有来生,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钟天载眼皮一跳,一股浓浓的不安感涌了上来,他动了动,猛地张开了眼睛。
“爸。”
看着站在床头用一种他从没见过却十分疯狂的令他心生恐恐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钟天载头皮麻,身子一动就想翻身下床。
然而他不过动了一下,胳膊就被人用力的按在了床上。
“爸?”
他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下,下意识的挣扎。
按理说他一个青壮年力气怎么着也比一个老人大,可是对方那双消瘦的手仿佛带着千钧的力量将他死死的压住,指甲甚至刺透皮肤掐出了数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