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愣了一下，“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姜稚：“叫我名字就好。”
“这不太合适吧……”赤焰犹豫，“毕竟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要不这样，你老大的接班人，那我就叫你小老大好了。”
姜稚：“………”更难听了。
小老大小老大，一不小心就是小老太。
“姜稚。”
赤焰挠了挠头，总觉得直呼其名并不好。
就在他满脸纠结的时候，元袭忽然露出一个乖巧无害的笑容，“不如还是叫dark吧，所有人都知道dark是零号组织的创始人，如今老大去世的消息并未传来，外界都只会以为零号组织的创始人还是dark。”
“反正她也是老大的接班人，用一下老大的代号也没什么。”
魑魅也在一旁点了点头，“呀~我觉得小元袭说的不错，dark这个身份就代表了黑客界第一人，这段时间以来，我看小姜姜的技术也不亚于小元袭，这个第一人也配得上。”
实际上，还是魑魅说的太收敛了。
自从他们三人见识过姜稚和老大同一个技术水平之后，他们就再也无话可说了。
她才多大？
这可是比老大还要逆天的人！
他们记得老大成名的时候，也有三十多岁了吧。
赤焰目光带着询问看向姜稚，姜稚的脸色这才没那么冷了，“可以。”
她本来也是dark，心中并无觉得有任何不适。
当初取这个名字，也只是随意而为，没想到一用就是这么多年。
姜稚的目光又落在两人身上，“没事的话，就去选一间办公室吧。”
魑魅眸色一亮，刚想和姜稚勾肩搭背，却对上她淡漠的眼神，只得讪讪收回了手。
“小dark，谢谢你哦~”
说罢，她还对姜稚补了一个ink，顺便送上一个隔空传递的吻。
姜稚：“………”她在反思，当初为什么要把这货给带回零号？
有没有把姜稚恶心到不知道，但肯定是把赤焰给恶心坏了。
他朝着姜稚打了个招呼，“我去选办公室了。”
姜稚点头，他迅离开。
元袭这时也开口，那张充满稚嫩感的脸上透着一丝认真，“虽我原本的确是想着老大都已经不在零号了，我的追求也没有什么意义。”
“但直到这段时间和你相处，我认为我的意义又逐渐一点一点的回来了，所以，我为我之前的轻慢向你道歉。”
“我……还能回零号吗？”
不等姜稚开口，魑魅也是一脸尴尬，“呀，我承认我那天是冲动了些，可这不是因为突然得知老大去世的消息有些激动嘛，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合适待在零号的。”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和姜稚相处，她越是觉得姜稚就是老大。
而且姜稚和老大相似的地方太多了，虽然她们是不一样的容貌、不一样的身世，可魑魅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哪怕是带着一丝疑虑，她现在也不能离开零号。
姜稚只是笑了一下，对着两人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们离开零号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