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在简烁的血液里,催促着她,很没骨气的低三下四说一句:“想。”
“阮漠寒,我想你摸摸我的头。”
快撸我!快撸我!
阮漠寒一脸高冷,又握着简烁的手,捏了一下:“求我。”
“求我听你唱这歌,我就摸。”
简烁目瞪口呆。
局势是怎么在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刚才不还是阮漠寒该求她么?
她斜眼瞟着阮漠寒。
阮漠寒也不着急,就那样淡淡握着她的手,轻轻又捏一下。
用那种看猫一样的眼神看着简烁。
简烁:“……求你了,阮漠寒。”
她唾弃她自己!
“求你听我唱这歌吧,喵喵喵!”
阮漠寒一脸高冷:“好吧。”
终于伸手,在简烁的头顶摸了一下。
简烁的眼睛眯起来,像是得到了灵魂深处的慰藉。
她留神听舞台上那位驻唱歌手唱,重记一记歌词和旋律。
然后那人实在唱的不怎么样,简烁不一会儿就走了神,开始折小圆桌上的吸管玩。
一下折个“7”,一下折个“Z”。
阮漠寒瞥一眼:“谁姓Z?”
“周?张?郑?”
简烁愣了:“你在说什么呀?”
“这个姓Z的跟你是什么关系?”阮漠寒冷冷问:“你为什么要用吸管折她姓的字母?”
简烁把吸管一扔:“我哪儿认识什么姓Z的了!”
“我这不是随手一折么!不然用吸管还能折什么?”
阮漠寒捡起简烁扔在桌上的吸管,随手折了一个象征无限的“∞”符号。
简烁:……
她觉得自己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阮漠寒甩开吸管,纤长手指,绕上简烁墨黑卷曲的梢:“你给我好好听歌好好记。”
简烁眼神飘向邻桌的爆米花,阮漠寒手指一扯。
简烁眼神飘向卖啤酒的吉祥物,阮漠寒手指一扯。
简烁捂着头皮叫:“阮漠寒,我快被你扯秃了!”
阮漠寒瞥她一眼:“那你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简烁嘟嘟囔囔往舞台边上走。
这类小酒吧,都是很欢迎客人上台即兴表演的。
简烁跟老板说两句,老板笑着点头。
一曲终了,简烁一袭灼灼红裙,迈着慵懒的步子上台。
一张妖冶又魅惑的脸,看不出年纪,甚至连性别都模糊,就是一种极致的、纯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