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漠寒继续舔着,一下、一下,像羽毛,在搔痒。
简烁微妙的闭眼一瞬,再睁开时,眼底又变成故作狠戾的光。
像要证明什么似的。
手再度钳紧阮漠寒的纤细手腕,额头用力抵住她额头,让她靠在驾驶座的头靠上。
语气也恶狠狠的:“信不信我在这里……教训你?”
阮漠寒淡淡望着她。
简烁语气更狠:“你以为我不敢?”
另一条腿迈过来,膝盖移到靠车门的那一边,在座椅上跪住。
把阮漠寒的手腕,交到另一只手里,右手空出来。
驾驶座的空间,比车后座更狭窄,简烁面对着阮漠寒,后腰就抵在方向盘上,衬衫的料子不断与方向盘摩擦,出暧昧的沙沙声。
阮漠寒的高跟鞋掉了。
黑窄裙上的褶皱更深。
可简烁自己也不好过,阮漠寒都不需要做什么过大的动作,暧昧又愤怒的气氛刺激着身的反应,惹人狂。
她攥着阮漠寒手腕的手松开了,扶住驾驶座的头靠。
“说啊。”简烁低声咆哮:“你想去找姜凯伦干嘛?”
阮漠寒终于淡淡开口:“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找姜凯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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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座,一场激烈之后。
阮漠寒静静坐着,仰靠着座椅靠背。
她一脸淡漠平静,可枕在她腿上的简烁,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小腹,在以比平时更快的节奏起伏。
简烁说:“阮漠寒,我想明白了。”
“你就是故意的。”
阮漠寒的手,落在简烁脸侧,撩起简烁鬓边的一缕卷曲碎,绕在纤细指尖上,又松开。
淡淡开口:“我故意什么了?”
“我从头到尾,也没说我要去找姜凯伦。”
简烁无法反驳。
只好气闷闷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姜凯伦?”
“你……害怕?”
假装不经意的语气,身子却不自觉的在阮漠寒腿上,蜷得更紧了一点。
阮漠寒的手,从简烁的鬓边移开,又落在简烁头顶,一下一下,轻轻摸着。
像在安抚一只猫。
简烁的双眼闭起来:“姜凯伦说,她想带你去给一个人扫墓。”
“嗯,姚渊。”
“谁啊?”
“我也不知道。”阮漠寒摸着简烁的头:“我猜,是让姜凯伦变成现在这样、毫无感情的那个人。”
“为什么一定要你去扫墓?”
阮漠寒淡淡:“大概是想让我去看看,她变成现在这样的理由。”
“让我明白,她也是一步一步,这样走过来的吧。”
“让我相信,我也可以像她一样,变得毫无感情、毫无破绽。”
简烁闭着眼睛:“你……现在有破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