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语嘉笑:“你中午在面馆,跟阮总监说话那么直,我还以为你跟她很熟不怕她……”
简烁:“那什么我突然尿急,不跟你说了啊。”
她向办公室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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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
简烁一个人,面对盥洗台上的镜子。
趁着这会儿没人,她才敢把西装领子稍微敞了敞。
微微转头,脖子后面靠近西装立领的地方,深深一道齿痕。
她又伸手把衬衫领子扯了扯。
再往下,是更多齿痕。
简烁把衬衫和西装穿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的确有点红,双眼眯起来。
回想着今天中午,在阮漠寒办公室的一幕。
阮漠寒绕到她身后,对准她后颈,咬下去。
也许是因为担心大办公室突然有人回来,紧张的感觉,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无限放大。
阮漠寒的噬咬带着缠绵的吻,舌尖一勾。
触电一样,酥酥麻麻。
阮漠寒吩咐她:“别乱动。”
她扬扬手腕:“我也没法乱动。”
“乖。”
听起来像是夸她,可该有的惩罚一点没少。
“你今天中午去吃面,跟贺语嘉坐在一起?这么快就熟悉起来了?”
“你不觉得你跟贺语嘉,坐的有点近?”
“你说你以前追我,是年纪小不懂事?”
“你还说……你跟我不熟?”
每说一句,阮漠寒就咬一口。
这时,简烁又很庆幸自己,穿的是六厘米高跟鞋而不是十厘米高跟鞋了。
“阮漠寒,你!”
她快要失控,语气就变得恶狠狠,虚张声势。
虽然她手不能动,但是:“我要咬回来了啊!”
“为什么?”阮漠寒柔软的唇瓣像羽毛,轻轻蹭过伤口:“明明是你那么多错。”
“你没错么?你不是嫌我学东西慢?”
阮漠寒伏在她肩头,她一偏头,张嘴就咬住阮漠寒的耳垂。
手不方便,没法撩起阮漠寒耳边的长,直接和耳垂一起,一口咬进去。
丝丝缕缕,酥酥麻麻,连舌尖都是奇异的触感。
“我什么时候嫌你学东西慢了?”
“我要给你买三明治,你都说我是浪费时间,不是嫌我是什么?”
她越说越委屈,咬阮漠寒的耳垂,就咬得越用力:“你凭什么不让我给你买饭?凭什么吃别人买的饭?”
“谁是别人?那是我助理。”
简烁狠咬一下阮漠寒的小痣,阮漠寒的呼吸,微妙屏住一瞬。
简烁恶狠狠说:“所有除我以外的人,都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