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为了你生气?老女人,别把自己看的太重。”
“只不过,我是出钱的金主,你是金丝雀,你不能不来,这是规矩。”
阮漠寒:“好,我把钱退你。”
“五百万全退,以前算你白陪我。”
阮漠寒:“可以。”
简烁瞟她一眼:“被我传染疯了吧你?”指尖一晃,扯到阮漠寒的梢。
她把阮漠寒的梢放开:“我不缺钱,你自己留着吧。”
“不退钱,我也不会来。”
“我等你。”
“我不会来。”
“我一直等你。”
简烁笑得懒洋洋,像是找到了一个有的游戏。
阮漠寒不理她,拎着电脑上车,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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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离开以后,简烁在原地站了良久。
忽然她转身,走到阮漠寒刚才拿花逗猫的地方,把那朵已经蔫掉的野花捡起来,塞进口袋。
忽然亢奋起来,再度哼起《维也纳森林圆舞曲》的旋律:“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
旋一个圈,再旋一个圈,再跳三步。
却忽然又颓丧下来,连脚步都拖着。
走出地下停车场,给自己叫了一辆网约车,目的地是笑研。
司机见上来一位大美人,情不自禁搭讪:“美女……”
简烁狠狠瞪过去。
眼底是一片真正的凶狠与冰冷,带着狂躁野兽一般的攻击意味。
纹了花臂的司机,也吓得立马噤声,何况他本来就开一辆红色的minicooper。
简烁坐在后排,把车窗大开。
手掌举到窗口,像在用手指梳理吹进来的风。
司机看到了:“美女你可千万别把手伸出去啊,交警逮到要罚款的。”
简烁狠狠:“我乐意。”
但她其实并没有把手伸出去。
她只是借着夕阳,在看自己的手指。
食指侧面一道红痕,深深的。
大拇指掐上去,指甲盖的形状完美吻合。
刚才阮漠寒说周六不能来的时候,她呼吸没乱,手指没抖。
另一只手放在阮漠寒背后,揽着阮漠寒的腰。
指甲盖狠狠掐住食指,连敏锐的阮漠寒都没现。
简烁惊异的现,阮漠寒彻底让她学会了忍耐这件事。
忍耐着不要露出一点点生气和狂躁的样子。
简烁忽然开口问司机:“喂,现在哪儿可以考驾照啊?”
司机一愣:“就……驾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