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到简烁在手机那端咆哮起来:“阮漠寒!你到底有什么事?”
阮漠寒这才把电话拿了起来,重放回耳边:“这个周六下午,能我来安排行程么?”
“喔?”简烁笑得玩味:“你想干嘛?”
“射击。”
阮漠寒问:“你这种纨绔千金,射击应该很厉害吧。”
“可别让我看不起你。”
简烁很聪明:“你想让我教你?为什么?”
“你不必知道原因。”
手机那端,简烁妖冶又天真的笑声再度响了起来:“那你求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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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简烁妖冶的一声“那你求我呀”,阮漠寒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用短信,把早已查好的射击场地址过去,之后删除对话框。
虽然号码已经不知不觉记在脑海中,她还是不想看到这些跟简烁有关的痕迹,出现她眼前。
好似简烁在一点一点、不知不觉之间,浸入到她的生活里。
周六下午两点,阮漠寒把阮清音送到医院以后,驱车来到射击场。
登记时,接待人员问她:“您预约的是两个人,您朋友还没到,您要等她一起进去么?”
简烁还没到?阮漠寒现,自己早已习惯了简烁,是那个一早先到、等着她的人。
简烁会不来么?因为自己没有顺着她的意求她?
阮漠寒淡淡回答工作人员:“不必,我先进去。”
往里走的时候,她一脸淡漠,没有丝毫波澜。
因为她心中笃定:不,简烁不会不来。
走到储物间,阮漠寒准备把包和手表一起锁进柜子,就被一只莹白的手一拉,整个人被拽入两排柜子之间。
力度之大,阮漠寒的头就要向着储物柜的铁皮门板撞过去。
一只手却在这一瞬间,垫在了阮漠寒的后脑勺下,就像在酒店的走廊,简烁的头快撞到墙上时,阮漠寒所做的那个动作一样。
简烁一张妖异笑脸,明媚又天真,出现在了阮漠寒面前。
阮漠寒冷冷扯开简烁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我不怕疼。”
甚至,她渴望疼痛。
简烁笑嘻嘻的:“那这样,够不够疼?”她脸一偏,凑近阮漠寒的耳垂,用力啃噬那颗小痣。
阮漠寒被简烁抵在一排柜门上,垂下的手贴在铁皮柜门上,手指蜷紧,用力摩挲。
铁皮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
简烁挑起嘴角,狡黠笑道:“怎么,有感觉了?”
阮漠寒面无表情:“没有。”
手指在冰凉的铁皮柜门上,摩挲,摩挲。
简烁不放过她:“你打算……怎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