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漠寒早已现,她越轻柔,简烁越不受控制。
趁简烁手上微一松劲的一瞬,阮漠寒双手一挣,挣脱简烁的制约。
她推开简烁,一把摘下简烁鼻梁上的浅银框架眼镜,扔在地上:“不适合你。”
简烁跟上阮漠寒,笑嘻嘻的,穿着平底鞋的脚却在狠,一脚把地毯上的眼镜踩个粉碎:“是吗?”
“只适合王眼镜娘?”
阮漠寒不理她,自顾自脱风衣,简烁却一下子扑过去。
阮漠寒倒进了柔软的鹅绒大床里。
“你为什么喜欢穿风衣?”简烁继续咬她耳朵:“你穿风衣丑死了。”
阮漠寒淡淡:“那你别看。”
简烁伸手去扯阮漠寒的风衣,一用力,玳瑁扣子扯掉一颗,她一挥手,扣子被她随手扔到床头上的,出骨碌碌的声音,最后掉到地毯上,无声无息了。
风衣被扔到地毯上。
简烁对付着阮漠寒耳垂上的小痣,又用指腹来回摩挲:“有感觉么?”
“没有。”
简烁“哈”了一声:“你骗人。”
她举着手指,得意洋洋在房间顶灯的映照下,仔细观察那一点晶莹。
又用自己的鼻尖,去蹭阮漠寒秀丽的鼻尖:“撒谎可是会长长鼻子的。”
下一秒,简烁却忽然脸色一凛,
真像孩子。
孩子就这样,脾气如春日的天气,说变就变。
简烁低头,忽然用力咬住阮漠寒的下唇:“你有感觉,是因为王诺?”
阮漠寒放在鹅绒床上的一只手,手指微微蜷紧,脸上却不露声色,只淡淡睨着简烁。
简烁以为她是嘴唇被咬着,不好说话,放开她下唇:“是因为王诺?”
阮漠寒的另一只手,手指抬起,给简烁看:“那你有感觉,又是因为什么?”
简烁狠狠打开她的手:“放屁,我没感觉。”
“是吗?”阮漠寒轻轻晃了晃纤长手指:“那这是?”
简烁剽窃阮漠寒的话术:“那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不代表我有感觉。”
她双手支撑着身体,俯身,瞪着阮漠寒。
阮漠寒仰躺在床上,浅棕色的头,在洁白被罩上散了一圈,像随风摆荡的蒹葭,勾着人的心。
她一双眸子淡淡望着简烁,简烁就情不自禁的吻下去,觉得不对,又变成狠狠噬咬。
阮漠寒垂在床上的那只手,指尖再度蜷紧。
简烁下移,脸埋进阮漠寒的锁骨:“想不到你竟然有个情儿。”声音闷闷的。
她用力啃噬,阮漠寒又瘦,微微有牙齿碰到骨头的声音传出,也是闷闷的。
阮漠寒的指尖,在床单上擦过:“是朋友。”
“朋友?”简烁一声妖冶的笑,脸抬起来:“那你说是朋友亲,还是金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