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脏,是特别脏,脏乱不堪。
沙上到处都是穿过的内y和丝袜,阮漠寒甚至还看到了一条蕾丝内k。几万几十万的昂贵皮草,一件两件三件直接扔在地板上。
“家里没人,你随便坐。”简烁在沙的内y内k和丝袜间刨出一个坑。
阮漠寒问:“你朋友呢?”
简烁撇撇嘴:“跟她爸妈去三亚旅游过年了。”
阮漠寒懒得坐:“厨房在哪?”
简烁指指右边。
阮漠寒走过去,拉开冰箱,空空如也。
阮漠寒:“什么菜都没有怎么做?”
简烁献宝一样捧出一盒鸡蛋:“有这个。”
阮漠寒从没做过鸡蛋火腿汤这么神奇的食物。就鸡蛋和火腿,什么都没有。
“有围裙吗?”阮漠寒问。
简烁在橱柜里翻找了一阵,找出一条全的。
可见朋友平时也不做饭。
阮漠寒今天穿一条黑色高腰铅裙,长及膝盖,戴上简烁找给她的围裙,现太短,不能完全遮出裙子。
阮漠寒把裙子脱了,一甩手,向着客厅的沙扔过去。
她准头很好,裙子稳稳的挂在沙椅背上,潇洒的“啪”一声。
简烁在一旁鼓掌,又转头懒洋洋笑问道:“se诱我?”
阮漠寒因为穿高腰铅裙,所以衬衫是飘逸的短款。这会儿裙子脱了,露出薄透的丝袜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一双美腿。
前面上有短短的围裙挡着,简烁站在她背后,望着她背影,便能看到纤细的腰肢,从飘逸的衬衫下摆里露出来,再往下又是丰满,凹凸有致。
阮漠寒冷冷道:“不,只是因为裙子很贵。”
她操起一把尖刀,“嘶啦”一声利落的把火腿包装划开,低头专心把火腿切成薄片。
手起,刀落。浅棕色的长直垂下来,垂在莹白的脸侧。
阮漠寒不想手指上的油渍沾到头,用手背和一点点指尖,把头别到耳后。
别得不紧,头很快又掉下来。
简烁走过去,站在她背后,抬手,把她的一头浅棕色长束成一束握在手里。
另一只手伸到阮漠寒脸侧,把垂下的一缕头,用手指梳理整齐,拢到脑后,跟手中的那一束一起握着。
阮漠寒一愣。
她低头继续切火腿,直接问出来:“这是干嘛?谈恋爱啊?”
脸旁没有头遮挡视线,切起来的确利落不少。
简烁嗤一声:“不知道五星级酒店的厨师做菜,头全都要塞进厨师帽里么?你这样头乱散着,我嫌脏,掉我菜里怎么办。”
阮漠寒:“你去找根皮筋。”
“啊?”
简烁站着没动,阮漠寒一头又顺又直的头,还握在她手里,像丝缎。
阮漠寒语气冷冷:“坡一皮,基因筋,绑头用的皮筋。”
简烁嘟哝:“我又不是弱智。”
她踢踢踏踏走开,过了一会儿,又踢踢踏踏的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