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没劲。
“为什么没看过?”阮漠寒问她:“你不止没得到过那人的心,连身体也没得到过?”
“呵,她沉迷医学研究。”简烁撇撇嘴:“在我还没追到她的时候,被我大哥看上,送出国进修去了。”
“你大哥?”
“那时他已与我大嫂订了婚,没想到会遇到那女人。”
“褚行云,聆音的高材生研究员。”
简烁翻了个白眼,盯着自己的指甲边,语气显得嘲讽。
连指甲都是美的,在灯下泛着光,像贝壳。
阮漠寒问:“拉窗帘么?”
“不拉。”简烁戏谑笑笑:“我一向好心,有人看就当做慈善了。”
阮漠寒向她走过去,弯腰,主动轻吻她。
她却扯起阮漠寒的头,撩开,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和耳垂上那颗棕色小痣。
“消肿了。”简烁说。
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耳垂整个含进嘴里,舌尖舔着那颗小痣。
揽着阮漠寒的腰一用力,抱到床上。
“你撑得了多久?”简烁笑的玩味。
阮漠寒俯身,像初次见面时那样,轻扫在她的唇角,唇峰。
窗外的雪,这时终于簌簌的落了下来。
轻轻击打在玻璃窗上,别人听来是一片寂静,可听在阮漠寒的耳朵里,噼啪,噼啪。
如同她能听到简烁的呼吸,因为她的轻吻,此时微乱了分寸。
偏了偏头,但因为阮漠寒坐在身上,她无处躲。
她坐了起来,双手箍着阮漠寒的腰,头埋下去,还是那样,带着力道啃噬。
像小兽。
阮漠寒脱力,不再挣扎。
简烁腾出一只手,揉搓着被她吮肿的那颗小痣。
阮漠寒不想倚着简烁,身体向后,一手撑在床上。
长有些乱了,垂下来,微挡住眼皮。
阮漠寒无意间望向窗外,雪下的细碎,一片片打在玻璃上,以她耳朵听到的节奏,噼啪,噼啪。
简烁玩味的笑了笑:“还有空走神?”
她一手揽着阮漠寒的腰,把她转回来。
嘴向上移,又去吻阮漠寒的耳垂,手换下来,用力,狠揉。
阮漠寒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仍是一脸淡漠。
简烁在她耳边,好似出一声轻笑。
屋子里暖气很足,与窗外的冰天雪地,好似两个世界。
都出了一身汗。
简烁说:“好滑。”
也不知是说哪里滑。
阮漠寒觉得不能这样下去。
她微微侧头,就刚好也能吻到简烁的耳朵,隔着厚厚的头,反而方便让阮漠寒以那种极轻的力道。
像羽毛,轻扫,若有似无。
阮漠寒在一片落雪的簌簌声中,专心聆听简烁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