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航叹气,去揪沧月的耳朵:“不让人省心啊,我这哪是找男朋友,简直找了个祖宗。”
沧月往旁边缩了缩,不让他摸。
昨晚上两人闹的时候,云航说不想看鲛耳了,让他换一个。
当时他被鲛尾紧紧缠住,尾鳍快摆动,水声哗哗响。
他已经很习惯两人这样了,并没有觉得不适,他亲亲沧月的嘴角,再次请求:“换一个好不好?”
沧月抿着嘴角,没说话,神色隐隐不悦。
云航知道怎样让他开心,无比顺从。
鲛人逐渐兴奋,最后败给伴侣的甜言蜜语。
他变成人类的耳朵,云航就不准他用鲛尾了。
“你是谁?”云航趴在他身上,捏捏他的耳垂,学着之前沧月的态度:“上次你也偷偷来了。”
沧月歪着头,眼神清澈:“哥哥,你还记得我。”
“嗯。”云航有些苦恼,手指绕到他身后,去玩他的长:“但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哥哥没有给我取名。”沧月把黑从他手里扯出来,神色淡漠,不满:“当然不知道我的名字了。”
云航又去抓,黑色的丝忽然飞舞起来,像蝴蝶振翅,他抓不到。
“怎么这样……”云航不满地嘟囔了声,只能去掐他的手臂。
可惜鲛人体质天生和人类不同,肌肉结实紧致,根本掐不动,那点力道沧月根本不放在眼里。
等云航玩够了,他抓住云航的腰,轻而易举将他举起来,对方被他吓了一跳,“呀”了一声。
沧月吓了他一会儿,看着云航的脸色由惊恐慢慢恢复正常,有地笑了笑。
云航:“……”
这又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恶味。
他用膝盖恶狠狠顶了下鲛人的胸口,但人在半空中,根本使不出什么力道。
见他怒了,沧月不再逗他,轻轻放在自己身上,眼神慢慢变得幽深:“浴室太凉了,回卧室好不好?”
云航说:“不好。”
他对沧月的体力感到害怕,有时候怀疑是不是前几年的求偶期憋出了问题,怎么随时都想着那档子事。
云航起身想走,但人还没跨出去,就被沧月拽住拉了回去。
脖颈被咬了,空气中传来熟悉的气息,云航没出息地哭了。
他觉得自己身体可能出了什么毛病,已经到了诱导一出来就会自动妥协。
沧月安慰他:“航航身体很健康,是我不好。”
鲛人天赋全部觉醒,能力越来越强,无论是对别人的压迫,还是对伴侣的诱导,早已经不是当初可比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