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腿已经不满足了,如果他能变出鲛尾就好了。
云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脖颈的痛感都忽略了。
他回头看向沧月,不太确定:“你是不是又对我用了什么奇怪的天赋?”
沧月歪着头看他,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他脸上的迷茫不像作假,云航看不出什么其他端倪。
“航航?”沧月小心喊着他的名字,以为自己的袭击让他不开心,蜷着云航的胳膊紧了点,轻声哄他:“不生气。”
而后低头,还厚着脸皮讨要亲亲。
云航:“……”
他服了这只鲛了。
皮肤上的痛意重回来,云航气得要命,从沧月身上离开,站在门边。
沧月眨眨眼,有些慌乱。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一个人蜷缩在干草堆上,双腿曲在胸前,手不安地放在膝盖上。
他像被丢弃的小狗,脸色惶惶不安,小心翼翼看着云航。
沧月伸出手,慢慢地去拉他,似乎害怕云航会拒绝,只敢牵住一个指尖。
看过来的表情可怜兮兮。
他甚至连喊他名字都不敢了。
云航:“……”
他很没出息地心软了,哪还能生得起气。
沧月轻轻一牵,云航顺势重坐回他的怀里:“你要咬我,得给我打招呼,不能这么用力,我会痛的。”
沧月怀里塞得满满的,用鼻尖去拱云航的脸庞,他在表达自己的喜欢。
云航被他乱蹭着,话都说不利索:“听见没有……别蹭了,听见了就说好。”
“好。”沧月应得乖巧,他似乎不懂得忍让与谦虚,云航一对他示好,就得寸进尺:“你亲亲我。”
云航鼻尖闻到海水的气息,立马警惕起来。
他们现在处在海域中,本不该奇怪,可云航清晰地嗅到,这是从沧月身上散出来的。
上一秒还在跟自己卖惨,下一秒就对自己释放诱导。
昨晚上也是这样,还故意不满足自己。
云航的委屈简直没地方说,气得重咬他一口:“你又来……”
沧月看着云航啃着他的胳膊,没有躲开。
另只手掌轻车熟路地抚让云航的肚皮,老生常谈:“哥哥,给我生个宝宝。”
当然是被无情地拒绝了。
“现在又不是求偶期……”
银粉色的鳞片隐隐在鲛人皮肤上浮现,他耳鳍抖得欢快:“那求偶期到了,哥哥给我生吗?”